“怎么不肯吃奶?”四爷吃惊,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问,“可是那几个奶娘有什么不妥?”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还真不是,后来慢慢的我就观察琢磨出来了,这孩子,怕是因为第一口奶是吃的我的,后来就不肯吃别人的。”
“那这段时间弘昭一直吃的你的奶?胡闹!”
宁溪看他虽然这么说,脸上却并不见怒色,想着并没有为了所谓的规矩真的动怒,“那有什么办法,卷卷不肯吃,总不能饿着吧?”
“你就不该起这个头。”
宁溪心说,我巴不得我儿子只吃我的奶呢,大概是因为她常喝灵泉水的原因吧,可能自己的奶水,真跟奶娘的不一样。
哄睡了弘昭,才让奶嬷嬷抱走。
四爷刚回来,考虑到他赶路累了,早早打发了人准备早点休息。一转头就见四爷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看,宁溪吓一跳,这直勾勾的眼神,瞎子都看的出来什么意思。
其实算算,之前宁溪大着肚子,确实时间不短了,被四爷这么一看,就是宁溪都有些想法了。
宁溪今日穿着一件天青色的衣服,因为生孩子而大了几分的,撑的胸口鼓鼓的,在昏黄的烛光下,晃的四爷眼热。
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咳,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床上,然后就滚到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帐子里低哑的男人的声音,“想不想爷?”
“想,”女人的声音妩媚中带着甜腻。
一个字就让四爷一阵激动,宁溪得意的咯咯直笑。结果得意只有三秒,剩下的大半夜,得意的都是四爷。当然,哭的不只宁溪,还有第二天的卷卷小朋友,饿的,因为他爹吃了他的口粮。
九爷出海这件事,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甚至都有人上折子谴责九爷 。但其实康熙是个挺护短的人,先前弹劾九爷与民争利的折子也没少上,康熙也就看看而已,还真没真拿这当个事儿来对待。
慢慢的大家也就不说了,这事说大了,是私自出京的大事,但谁让人家老子是皇帝呢,谁让人家的皇帝老子什么都没说呢。
他们这一去就是两年半才回来,别人觉得时间不短,可宁溪觉得以现在的航海技术,两年半已经够快了。
下边的人来报时,宁溪和四爷正在逗孩子。两岁多的孩子已经能满地跑了,淘气的很,又喜欢自己走不爱让人抱着,宁溪看他手里拿着个小木剑,噔噔蹬的跑过来,个子不大跑的到挺快。
“卷卷,慢慢走,不许跑!”宁溪怕他摔了,结果她一喊,这小子跑的更快了,“爱新觉罗卷卷!你给我慢点!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扔了再跑。”
四爷在旁边看着他们娘俩直乐,“没事,你别老喊,吓着孩子。”
见伺候卷卷的几个小太监好好的跟着,宁溪才稍放下心来,“我这不是怕他摔了嘛。”
“这么多人看着呢,再说,男孩子磕磕碰碰的没事,你不能太娇惯了。”
“手里拿着那么个玩意儿,一摔肯定戳脸上,破相了怎么办?”
“倒也是,”说着四爷就上前把卷卷手里的东西哄过来了,给换了没有危险性的布偶猴。那是宁溪做来哄卷卷,做的齐天大圣布偶娃娃。
宁溪翻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娇惯孩子,上次卷卷磕了一下,都没破皮就是把胳膊磕红了一下,就罚了一屋子奴才。
两人正闲磕,就有人来报,“主子,郝励回来了,现在正在外边候着,说是要来给主子和福晋请安呢。”
“那就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