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宁溪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不会是要去找原主的亲生父亲报仇吧?这种设定,真的很愁人。实在不行,实在恨的慌,就当陌生人,无视他就好了。杀亲身父亲这种事,不好吧?确定不会遭天谴吗?弑父这种戏码,不管是哪个剧情,都没听说能成功的。
“当然要报仇!当年都是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勾引别人的丈夫,小姐何以会和姑爷闹掰?要不是她使计陷害,小姐,也不会伤那么重。可恨我当时不在小姐身边,后来等我找去,他们已经搬了地方。这些年,终于又寻到了那个男人和那贱、人的消息,小姐的仇,宫主你可以亲自替小姐报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亲自报仇了?这么说也不对,不是不替母报仇,只是这仇要怎么个报法?
杀了那个男人?先不说自己是否能打得过,就算打得过,那男人是原主的父亲,怎么杀?她可不想,像某些狗血剧里那样,去刺杀自己的亲生父亲,结果被老男人的一腔父爱所感动,然后认可了他和别的女人的真爱,于是又和他成了相亲相爱的父女,再一起感慨一下自己母亲就是那恶毒的原配阻碍人家真爱的绊脚石,想想都鸡皮疙瘩掉一地。
杀了那个女人?可这种事情,就算是那个女人勾引在先,本质还是在男人身上,他若受得住诱惑,也就没这些事了。
千万别说什么,那男人被人算计,然后不得不负责。就冲叶翩然那身伤病,叶翩然是伤心没心思治不假,可那伤不轻,也是真的,若不是叶翩然功力不低,叶宁溪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还两说呢。由此可见,那男人就不可能是什么善心的人,要是真被人算计了,那算计他的女人还不得被他活剐了?很多事,是不禁想的,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
因此对于梅姨说是那女人勾引的,宁溪心里到更厌恶那个男人,这仇不是不能报,只要不是弑父,宁溪觉得惩罚人的方法多了去了。
“梅姨,这仇,怎么个报法?难不成要我杀了那个男人?”
“宫主真是越大越调皮,他再不是东西,也是你父亲,你怎么能杀他?自然是杀了那个贱女人和她生的那几个野种。至于那个男人,哼,把他压到你母亲坟前,让他磕头忏悔,守墓去。”
宁溪心说,我要遇上这样的男人,一定不会希望他去自己坟头,省的脏了自己的墓地,死了都不得安生。
但不得不说,梅姨这样的想法,也许才是符合这个时代的人的思想,就叶翩然那看不开的样子,没准这也是她的想法。都这样了,要说有多爱真不一定,只是就算恨,叶翩然可能也觉得梅姨这样的方法更解气些。以自己当年看的那么多武侠剧来说,这样的例子可不少。
宁溪叹口气,她实在没办法,穿越到谁身上,就能把她的亲人当亲人,把她的仇人当仇人。前世还好,别说后来在宫里在圆明园,就是潜邸的时候,乌拉那拉家的人想见自己,规矩在那儿摆着,得先递了牌子,和他们见的真心不多,很多事情,也就面上那样。如今这情况,又不一样了,虽说原主亲人没了,但这母亲的仇,还属于不能逃避的那种。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是不想杀他们任何人,但谁又知道,那男人的女人,是不是也像梅姨这样教自己的孩子,一定要除掉自己呢。
虽然没办法把原主的仇人当成自己的仇人,但既然穿成了叶宁溪,既然担了这份因果,自己下山去寻一寻也未尝不可。只是寻得到寻不到,都随缘好了,全看天意罢。
几日后,简单收拾了东西放到空间里,省的背着包袱累赘的很。换下原先的广袖长裙,穿上轻便劲装,及膝短裙,紧扎袖口裤脚,脚蹬鹿皮靴,就下山而去。本来就十八岁的年纪,如今这么一打扮,看起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