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消遣和附庸,那自己也把对方当成是闲暇之余的乐子,以撩拨对方为趣,恶劣地想要看着对方铩羽而归。然而……他和贺风骏是两个世界的人,陆执与贺风骏同样是两个世界的人,对方与贺风骏简直是天差地别。
轻启双唇,邢北都再次重复了最开始的话语:
“还要我说多少遍?滚。”
想了想,他又耸肩道:“……你不滚,那我自己走。”
“北都!”贺风骏慌了神,事情的发展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料,一切都在朝着他理想中的剧本背道而驰,“你心里不是还有我吗……之前我订婚的时候,你还为了见我出了车祸……”
“拜托你不要脸这么大,贺少,车祸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在车祸里受了伤的人也不是我,”邢北都一字一顿,“我心里,可从来都没有过你呢。”
贺风骏想追他。
邢北都扬了扬拳头:“警告一次,下回泰拳。”
贺风骏不敢相信:“你要想打我?”
“对啊。”邢北都一脸冷漠。
贺风骏僵住。
他站在原地,一时窒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邢北都头也不回地拉着陆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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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楼,开车发动,坐上跑车准备返回酒店休息的邢北都和陆执两人都有些沉默。
待车子发动之后,陆执率先开了口:“你这看人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为什么以前会看上这么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
邢北都耸肩:“半斤八两,陆总,你看人的水平也不行啊。那个乐团主唱和徐文迪,你的那些前男友们哪个拿得出手?”
陆执厚颜无耻:“咱俩眼光都不好,可不是夫夫眼光,天生一对?”
邢北都:“……”
他不仅低谷了贺风骏的优越感,还低估了陆执的脸皮厚度。
车行得很慢,车窗外的街景缓缓变换。
“我给你讲点以前的事吧。”邢北都忽然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