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我的助理打个电话吧,我让他把钱打给你。”
小彬虽然被男色蒙蔽了双眼,但好歹还残存了一点儿智商。
他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钱的事是何叔在弄,所以……”言下之意就是看电影可以,打电话不行。
邢北都却是闷笑了一声。
小彬微疑。
参演了这么久的真人秀,如果说一开始邢北都扮演霸总时还有些业务不熟,那他现在便早已摸清了该如何正确地演好一位正宗霸总。他昂着头,忽然饶有兴致道:“这钱,我单独给你……”他又瞥了一眼陆执,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点不厌其烦,“小彬,我觉得你很有趣。离开这里之后我不会报警的,以后等你不忙了,要不要来艾尔多尚应聘?呵呵,当然,我是不会给你开后门的。”
小彬面上一红:“真、真的吗?”
邢北都朗声道:“我从不开空头支票。”
小彬不敢同他对视,有些慌张地偏过了头,闷头跑去了门边。打开门,他落荒而逃,只留下一句:“邢总!我去给你拿杯水。”便不见了踪影。
邢北都“啧”了一声,待确定被他撩到了的小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后,才赶紧蹦到了陆执的跟前。
他双手被反绑在后,有些不便行动,索性直接将头埋在了陆执的胸前,费力地将对方挂在脖颈间的一枚吊坠拽了出来。
在这番动作中,他免不了得舔到了陆执的颈项,让陆执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可以啊,还不开空头支票呢……”陆执酸不拉几地抱怨着,他知道邢北都这是在利用小彬,可心里总归有点醋意弥漫。
邢北都叼出吊坠,将之含着嘴里咬了咬,用牙齿啮下了吊坠旁侧的一处按钮:这吊坠是一枚小型定位器,同时也兼任了对讲通讯的功能。
“我又没有支票本,别说空头支票了,有头的也开不了啊,”邢北都放开吊坠,抬头亲了亲仿佛掉进了老陈醋缸里的陆执以示抚慰,“好了好了,这酸的,我都要被你熏晕过去了。”
“熏晕了才好,”陆执哼哼了两声,“免得你天天出去撩人,给老子戴绿帽。”
邢北都被他逗笑了:“你这是被绿妄想症啊?”
陆执大言不惭:“家有娇妻,是个人都要得个被绿妄想症吧?”
邢北都:“……”
被接通了吊坠通讯,而后被迫听了一番嘴炮的顾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