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没想到,薛炎煦竟然说到做到,那一兜子他见也没见过的用具,最后居然全都用在了他身上,让他在反复的高-潮中,不知道□□-射了几回。
江执回忆起晚上那一幕,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爽到头皮发麻,十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的画面,最后他甚至让薛炎煦给干的失去了意识。
腰上和下面异样的酸痛感,时刻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江执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想要起来去趟卫生间,结果那条压在他身上的大腿,感觉到他的动作,顿时把他缠得更紧了。
江执无可奈何,只好平躺在床上,他现在就想做点什么别的,不然脑袋里老得被那些让人脸红的画面缠绕。
其实薛炎煦早就醒了过来,但是他怕惊扰着江执,想让江执好好睡一觉,一直没出声音,他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眯成一条缝,悄悄地打量着发呆中的江执。
江执脸上的红潮已经退去。在昨夜欢畅性-爱的洗礼下,早晨起来的江执,全身上下有了种不同的韵味,变得更加红润迷人。
薛炎煦像条大癞□□,美滋滋地拿几只爪子搂住了江执。
往日里,薛炎煦对贞-操没什么观念,但是江执不同,这个男人用他性-幻想中的那双大长腿,不断地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极具征服欲的快感。在他眼里,江执被他干过,那以后就更加是他的。
任何人都不得觊觎他的男人。
薛炎煦磨牙似的啃噬着江执的皮肤,江执这才发现薛炎煦已经醒过来,他转过身,低头打量着薛炎煦,与他的腰背酸痛不同,这个大男孩此时就像个吃饱喝足的大懒猫,满脸懒倦和餍足。
“睡得怎么样?”
薛炎煦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宝宝。”
江执一看就知道他是打算继续赖床,他把被角往上掖了掖,盖住薛炎煦露在外面的肩膀:“你怎么那么肉麻啊,谁是你宝宝,差不多得了,我多大年纪了。”
“哎,你就是我的宝宝。你现在才三十多岁,即便你七八十岁了,你还是我手心里的大宝宝。”薛炎煦脸颊磨蹭着江执的肩膀,口水把江执的皮肤沾了个湿透:“嗯……我怎么感觉你皮肤有点热啊。”
江执倒没感觉出什么异常来:“热吗?”
薛炎煦抬起手,覆盖在了江执的额头上,轻轻一碰,他当下紧张地坐直了起来:“你怎么发烧了?身体难不难受?有没有头晕?”
江执被他这么大惊小怪的一吓,也摸了摸额头:“哪有什么事啊,最多有点低烧,别这么夸张。”
薛炎煦忽然一愣:“是不是我昨天做的太猛了?”
江执本来不觉得多热,被薛炎煦这么一说反倒热了起来:“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薛炎煦握住江执的手,和他十指交叉在一起,双眼直视着他,几乎肯定地道:“江执,你是第一次,做下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