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啊”?她一听,差点没用一套社会主义组合拳锤死李寒秋,直觉事情不简单,立马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最后得出结论。
“你有事瞒着我。”
她说得十分肯定,而后双手抱肩,质问道:“说吧,为什么要和我打这种奇怪的赌。”
闻言,李寒秋微微笑道:“因为我真的很想告诉你这个秘密,但又不想太便宜了你。”
“……”
其实胡来来的直觉没有错,李寒秋确实不是为了讲什么秘密才和她打赌,只不过是借着这个幌子,好让她学会慢慢弱化‘叶孟沉优先’的原则。
可惜这层深意她暂时是领会不了,听完后反被激发出斗志,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惊天大秘密,竟然还得这么大费周章才听得到。
“好,赌就赌!准备好你的秘密,三个月后我们天台不见不散!”
胡来来不再追究她的意图,一口答应了下来。
遗憾的是,雄心壮志是有了,和叶孟沉见面的机会却不是随时都有,直到今夏的气温创下新高。
当机会来临前的五分钟里,她正坐在九九年的桑塔纳上,接受培养专业马路杀手机构的训练。
俗称练车。
尽管受错误出生日期的限制,之前就算报了名也不能考试,但她还是投入了大量精力练习,打好基础,因此,在年龄够格的当天她就去考了科一,通过以后又立马报了科二的考试。
也就是明天。
赶是赶了点,好在她有九成的把握,至于剩下的一成,全赖“屡上屡掉,屡掉屡上”的单边桥。
这不,又掉了。
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凝成一团,胡来来和卡在桥上的桑塔纳一样尴尬,默默等待即将爆发的怒吼。
“说了多少次,看准参考点,看准参考点!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
嗯,怕是以为她没长耳朵吧。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捂住倍受摧残的右耳,心平气和商量道:“教练,咱能不能小点声说话?”
“那你能不能别往下掉了!”
“……”
得,还是埋头苦练吧。
胡来来不再试图让狗戒掉吃.屎的恶习,准备再挑战一次,谁知刚松开刹车,副驾驶座的车门突然被打开,车里的俩人毫无防备。
尤其是教练。
本来他正舒舒服服靠在车门上,这下好了,整个人直直往后栽去,要不是多亏了安全带,恐怕这会儿后脑勺已经着地了。
这下他起不来也下不去,只能保持上半身悬空的奇怪姿势,缓过来后,认定出现在视野上方的陌生面孔就是凶手,莫名其妙道:“你谁啊!”
男人的手还搭在车门上,身子微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的教练,可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连轻蔑都懒得浪费在他身上,平静道:“你大爷。”
“……”
“下来。”
冷淡的嗓音加剧了字里行间的不客气,每一句话都显得狂妄无比,却一点不让人反感,又或者说他本就该这样气焰嚣张,最后,这些独特鲜明的特质汇总成一个名字。
叶孟沉。
这个想法在脑中成形后,不知藏在胡来来身体里哪个部位的磁铁被唤醒,将她吸引过去,她立马转过脑袋,双手撑着副驾驶座椅的边沿,伸长脖子往外望,可惜只看得见他下颌的部分轮廓。
如冰川一角,透着点凛冽的寒气。
她还在努力确认,没有注意到驾校负责人这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