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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去便再无归期。
    “小确幸”是村上春树的一个小小发明,意为微小而确实的幸福。

    然,小确幸是怎样一种体验呢?

    用四字形容——心生欢喜。再复杂一点描述,它有一股子甜柔、丰饶、温暖的感觉。

    但是,混吃等死的人,注定没什么小确幸。

    一:生活无法赠我小确幸,你让我如何再假装很有意境的发文?

    依然是朋友圈里的人,热心肠的典型。

    大学刚毕业,是个不谙风月的女孩,做事踏实、认真,说话直来直去:

    达朗,发觉,你最近思想很偏激啊!

    我回答说,单纯的活着难免让时间在心上发霉。

    是的,赋闲在家的日子,怎么都是一股不得已为之的事情。周冲说的好:不爱,一切投注的劳力,都只是应付敷衍,只是苟且无奈。

    我一直很固执的觉得:只要双腿还在走的路上,即使是遥遥无期的等待,也能称得上有趣的小确幸。

    但是,“在家吃闲饭”这种技能,是我的“恐慌区”,而不是“学习区”,更不是“舒适区”。

    百年如一日的生活模式,今日重复昨日,今年遵循去年的脚步,明年照着今年前行。家里人的日子都是这样复制过来的。

    即使是身为零知识,零经验,零技术,依然能成为众贫农中的一员,因为它始终不需要逻辑,不需要门槛。

    世人常说,一种技术难度越高,花在上面的时间越值钱。反之,一件事情的技术难度为零,花在上面的时间,毛线回报都没有。

    我时常与父母抱怨自己的不精进、经验的零获取,他们的回答令我更崩溃——不会就算,幸运的话,我俩还能干到六十多,家里粮食足够你养老。

    父母多年前的诸多姑息,是在多年后的日后显现出来的,它们使我有足够出众的笨拙,无一不成为他人饭后无聊的谈资。

    没由来的宠溺不仅没对灵魂唤来一丝滋养,反而日渐腐烂,加之扑面而来的无端嘲弄,昭示着我连个贫农也当不好。

    于是乎,闭嘴成了最好的应对长舌妇、长舌男之法。

    二:不说话,是怕自己太尖锐从而伤害到别人。

    赖于父母的开明,并不要求回家就上交工资卡,兜里还有几分微薄积蓄,16年,已打算,收回漂泊浪荡之心,在县城和两个友人开个小店,做些暖心生意,也算为自己一份交代。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年前,领导通知老寨子剩余住户集体搬迁。父亲忧心如焚,出远门之事自是不能提及,母亲亦迷信,总觉得我的本命年,我会把自己丢在离他们很远的远方。

    碍于家里两位老人的死活不同意,只好将所有计划搁浅。这样也,行吧。毕竟,我是钟意七,重大的决定留给17年,未尝不可。

    就在上月领导火急火燎让村民动土,说是国家搬迁款已到账,年末就验收。父亲与多数村民一般心情激动,行动迅速,忙碌的恨不得一个人当几人使。

    可是,前几日,我却意外听说,所谓到账的搬迁款,无非一份雷声大,雨点儿小的空头支票。

    我给父亲打了电话,所谓的补助款呢?

    他说,领导的意思是上面还没拨下来。

    瞧,所谓古寨从来都是个“崩坏的体制”,不是吗?寨子落后,村民贫富不均,貌似和领导没什么“实质”关系,他们只需例行公事,就能安心吃公家饭。

    这般看来,乡党委、政府公信力下降,不得人心,自然也是能释怀的。

    如今,有品、有智的后生将心中“愤青”孕育的因果如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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