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轻柔去也轻柔是当代小清新的专属,像我身边很多人,他们很多都已不再碰百事了,觉得没有红茶或者提神类饮料顺口。以及得迎接新的流行趋势和顺从新时代背景的更替规则,甚至要照顾到自己的那份没有被“生活”落下的体面。
总之是诸多因素造就的使然:百事暗淡了。细细察看,所有人也都是落入了那一派新的“清新”了。那我要不要也去尝试一种新口味?纠结很久了,最终结论是:想想就算。
挺多个人有说过我在特别强调特立与独行这茬儿了,其实不是。真相是比较神经质的人完全学不来这份变相的突破啊!
原因一是说服不了自己,这个味道的话,得是经过往前岁月的尝试和筛选才决定留下来的对胃,也是有着挺多年的一份钟意了。二是念旧因素作祟,总觉得一旦做了接纳,甚至有尝试的念头,就等于是背叛自己的一种。而对于每一个“旧”的舍弃就仿佛要一下子接受它面目全非的那部分一样,实在是一个不太美好的过程了。
就说有些年月前,某人丢给我一瓶黄灿灿的鲜橙,除了客气的接受并说声谢谢,我能做什么呢?等人走开把它放回原处。
那时,当少年将饮料以郑重其事的方式交付到我手上时,我心里其实是有些难过的,为什么不丢左边的百事,非要扔右边的鲜橙过来呢?犹豫三秒后,颇有些难为情的开了口。
“喂~那个谁,你与其送我这么一道‘甜腻腻’的味道,还不如直接丢给我一瓶凉啤,能喝尽兴,还能醉得如愿!”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子做拒绝,又或是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一个恬不知耻的家伙。那递饮料的右手举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许久~少年才眨起十分抱歉的眼,眼里一堆奇怪的诧异与疑惑。
难得见识到这样一幅犹如受了万般委屈的小模样,一时兴起,指着隔壁家的窗户就说:“你去翻个小墙偷一瓶过来?”
这本是一道笑着作得调侃罢了,谁想他竟一本正经的跑过去,踮起脚十分仔细的窥探那扇窗,不一会儿又折回来,沮丧的摇头,再次说抱歉:“反锁,有窗帘,摸不清屋里情况。”说完,使劲儿翻白眼向我示意,如此偷鸡摸狗的事儿,绝非七尺男儿之本色!也就你这混帐才干得出来的龌龊勾当。
我很没脸地配合说,那我只能喝橙汁,假装醉一场咯。他细酌许久后反问,这也未尝不可?
嗯,觉得没问题就有可行度。世间很多也是如此的,因为觉得行,才会做到奥格·曼狄诺所说的那种相信:“…把不可能所含的可能性变成现实。”
只是,无论当下或者很久以后的未来,我猜我是没有机会再告诉那家伙,那时我是没打算说“我是不喝甜甜腻腻的饮料”那类文绉绉的话得。
其实,我本想说:
看在我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份上,不知你能不能再把睡不醒小姐从十七楼扛下来,让她再陪我喝一杯?无论二锅头,还是三两凉啤。
是酒就行,不需要牌子;能如愿以偿的醉一场就行,不需要爱情。
再不济,代她从三条街外的小卖部里买瓶百事请我喝一喝,也行啊!
最后,如果条件允许,还想外加一句粗话,草~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竟能把明xx喝到趴,然后内心不平衡到非要去即墨路唱一曲《东野巴人》才解恨,真是毙了狗粮了。
继续说碳酸这事儿,喜欢它的本质是中意那种在舌间支离破碎的感觉,一股拥有过后“胃满意足”的失去。
每当酸涩的感觉消失在喉咙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