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远泽仍是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你这样纤瘦的身躯里,竟是藏了一颗强硬无比的心,你这每一根骨头里,怕都藏有十吨百吨的力气与勇气吧?”
蒋仪不期他会这样说,想要看看他此时的神色,转过头来迎上他的眼睛,却见他脸上仍带着那抹笑意,斑驳的月光下眼中烁烁有光,良久才能敛了自己慌如小鹿的心神道:“我生的高,力气多些也不怪的。”
陆远泽搂紧了她在怀中,低头盯牢了她道:“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时时腰间缠着绳索,能双手吊起一个男子,还能不声不吭就从二楼跳下的女子,可如今碰上了,就喜欢的不得了,十分十分的喜欢,这世间再有别的女子,跳的、笑的、闹的,都不如这个如今在我怀里,在我心里,跟我一起呼吸的女子。”
“所以今夜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来的,也该来的。”
蒋仪仍是痴痴望着他,她从未听过这样的情话,听陆远泽一句句叙述自己当日的囧境,此时听来竟也有些甜蜜,她微张着唇,泪涌出眼眶,方要说些什么,便见陆远泽微微一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蒋仪脑中轰然一声,,整个人被他罩着无法呼吸,混身都如小虫轻蚀般战栗起来。
陆远泽微烫的双唇在她唇上反复的辗转厮磨还嫌不够,趁她启唇欲要呼吸时,舌头便寻了进来,缠在她唇间辗转,寻着她的一起缠绵。
陆远泽从知事以来,家中就未曾给他安排过妙龄的丫环,等闲事情都是奶妈婆子在打理,他又是陆钦州的侄子,等闲人也不敢约他出去秦楼楚馆,是以他虽年岁长了,却还是个童男子,此时与蒋仪两情相悦厮缠在一起,只觉得女子双唇竟如此鲜美,自己先前那二十几年,竟是白活了,如今有这样一个相心相仪的女子在怀里,那还容她滑脱。男子天性,嘴里歪缠不够,一双手便上下摸索起来,摸到蒋仪胸前一处丰隆柔软的所在,那里还忍得住,松了唇舌便一路寻着亲了下去。
蒋仪出来的时间已久,本就心焦着,况且他渐渐这样不成样起来,若与自己做成了出格的事情不是更加难堪,便狠命推开了陆远泽,掩了自己衣襟喘息道:“我从绣坊出来是背了人的,若家里人有什么事寻我可就败露了,你快些走吧,我也要回去了。”
陆远泽方才尝了些甜头,此时腹间胀的火烧火烫,但也心知女子名节的重要,况且他早已盘算好要娶她回家,捱过这一时,等吹吹打打娶回家去,软和温暖的大床上,想怎么搬缠就怎么搬缠,不是更好。
陆远泽虽心里这样想着,却仍是意犹未尽的不舍,因而仍拉了她手道:“那日你二舅母杨氏来我府中,为何你却不曾来?”
蒋仪道:“她是要去替元蕊说亲的,自然不会带了我去。”
陆远泽笑道:“就是那个憨憨的小女孩?我祖母第一个就不同意,难怪我竟不知道这样的事,必是祖母替我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