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
我并没有陪同父亲去医院,看到父亲捂头留下的白毛巾已经可以拧出血,我大概猜到了刚刚上演的一切,我当时只想让大伯血债血偿,亲人又如何?
父亲在抢救了八小时后脱离危险,碗口碰破血管,头被缝了13针!这直接导致了未来的几年里父亲每每在雷雨天气复发,叫嚣着头疼……
父亲在出院后,没有责怪大伯,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只对我兄妹二人道:“我们兄弟是吵架也好,打架也好,那是我们上一代的事!遇到该是谁还是谁,该尊敬的要尊敬,不要我们吵的不可开交,你们遇到连最基本的做人的原则都没有了……“……
我唯唯诺诺的回应着,内心暗自嘲笑父亲的所谓手足情深……可能是看多了金庸的武侠小说,内心深处自然而然变得嫉恶如仇,我很想对父亲说:“你知不知道,如果错开一点,你就没机会给我说这些了……“。但我始终没说出来,我笑父亲太傻太天真,也太善良,我以为他不知道,但后来想想他一直都知道,只是用了多少理由才说服自己去原谅……给自己的孩子身体力行的做了最好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