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到没有,只是有一点心虚,好汉难敌四手,英雄架不住人多。手不由得在身上摸索,只有一把铁锹还攥在手里……
“小子!”司马靳瞬间移动到面前,几乎脸对脸。“我那天没有杀你,你为何要送上门来?”
“司马靳!”看我喊他的名字,他一惊,后退一步。
我继续说道:“你危害人间,掠走少女无数,今天我就是替她们的冤魂报仇雪恨……”
“哈哈哈哈……”一个空旷恐怖的声音从那张面具下发出:“报仇?就凭你……”
“哐!”铁锹砸在空气里,像是有一道看不见的铜墙铁壁,震的手发麻。先下手为强,铁锹轮圆了砸向司马靳。
“哈哈哈哈……”笑声再次响起,近前的士兵手中的长戟已经顶到我脑门上了。
这太不公平了,我打不着他,他能打着我,不玩了,扔下铁锹,挺挺身子,死有何怕。
此时,士兵的队形由远及近闪开一条空隙,一个纤细飘渺的身影从远处飘来。
“千亦!”到近前一看那明明是千亦,只是衣服换成了古装,青罗纱裙更显气质,粉色的套裙在幽蓝色的光线下曼妙如仙人一般。她看我一眼,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我,不是掩饰,就是像个陌生人。可是她脖子上翠绿的玉石吊坠还是出卖了她,那就是我的千亦……
千亦来到司马靳近前,先施一礼,莞尔一笑道:“将军今日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青儿,你来此做甚?”司马靳虽然有些责备之态但语气却温柔了许多,“这个小子此前在黑风岭坏我好事,今日有找上门来……我今日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何必为了一个黄毛小儿大动干戈,我今日又挖出一罐好酒,将军与我同饮如何?”
司马靳看看我,又看看千亦,左手牵起千亦,右手一挥,过来两个士兵,用戟尖示意跟他走。别无他法,被关进了一个笼子,士兵慢慢退去,直到消失。
司马靳和千亦手牵手朝远方飞去,只留下了一片旷野,林立的石头,一个笼子……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留下两个看守也行啊,起码还有活物,这下可好,绝对的寂静加上绝对的空旷,什么感觉?就像心被掏空了,无着无落,死劲掐一把大腿,痛啊!还不是做梦,梦还有醒来的时候,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想象的地狱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吧!
紧张、愤怒、无助之后,倒也慢慢平静,千亦看来不是以前的那个千亦,司马靳和那个女子关系非同一般。这些将士肯定就是随着司马靳被葬黑风岭的秦兵将士,可是他为什么不杀我啊?那个土垣叫黑风岭,古人可真有情趣,一个小土坡起了个这么霸气的名字……
正在胡思乱想,天边亮起一道白光,想必是那臭道士又来了,总是来的这么是时候,不仅让人觉得我们是电影演员,他是导演,在你入戏的时候提醒你一下这里他说了算。
白光越来越近,瞬间到了眼前。果不其然,还是一身道士装扮,近前来瞅瞅我,得意的笑了。
“笑个屁!你一次把话说清楚,弄得我跟个傻子似的。”
“哈哈……着急了,着急就对了,因为这次我也救不了你!”道士一捋胡须说道。
狠狠的瞪可他一眼,转过身说:“算了,我看你就是闲的,看我们给你表演而已。”
“谁敢说他眼前的一切人和事都不是他想看到的表演而已?”
“你这是要跟我讨论哲学问题啊?”我转头瞪着他。
“你们凡人虽然都会有一点元灵在体内,但还不足以参透这人世,你虽然可以看见听见,去往别人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