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这下有点慌了,他的全部自信都是建立在这些涂了符药的武器上,至于白起,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武器的失效也瞬间让他失去了支撑。额头沁出的汗水已经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痛,模糊中,一片白光从头顶飞过,落在身前,正是白起,不知道他从那儿搞来一匹白马,白马白将,一丝杂毛都没有,手中一杆丈八蛇矛,灿灿反射着火光。白锦的斗篷在阴风中呼展,呼啦啦作响;一身银盔银甲,护心镜白刷刷闪着寒光。刀刻一般的脸上暗藏杀气,这要是年轻一点,绝对是小鲜肉一枚啊!张良看到白起这个酷到爆的出场,刚才慌张害怕的心里总算有一点平复,指挥人马后撤,腾出一片空地,上演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厮杀。
白起勒马站定,枪指司马靳,“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为我那一家老小偿命,拿命来……”话音刚落,司马靳扑通下马跪倒在白起面前,刚才浑身上下的黑气慢慢消散,头上的犄角慢慢变短,白起被着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枪尖依然指着司马靳,“你给我起来!”白起咆哮者,说话间,司马靳刚才的面目可憎完全不见,俨然一个英俊潇洒的白净小将跪在面前。白起勒马后退一步,不知道这司马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保持一点安全距离为妙。白起心里琢磨着,司马靳抬起头,眼含热泪,一脸悔恨的望着白起,道:“白老将军,我司马靳对不起您!”说完脸冲地,三个响头。头再抬起来的时候,满脸是血。白起冷笑一声:“我把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流出的血竟然也是红色的。”
“白起老将军,当日杀你全家老小实属迫不得已,也非我能控制,从哪一天起,我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悔恨,以为永远也不可能在见到你,当面像你谢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司马靳刚说完,白起抡起长矛朝司马靳前心便刺,司马靳也不闪躲,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白起手腕发麻,手臂无力,丢开长矛大吃一惊。再看长矛,矛尖已经折为三节,矛杆倒像是一条死蛇弯曲的躺在尘土里。白起生前就是一员猛将,这一矛刺过去,一般的铠甲铜衣如同一张纸早被捅了个大窟窿,今天这司马靳就算不是凡人,但……,白起心里有些吃惊的看了一眼司马靳,司马靳张张嘴,想要说话,哪容得开口,白起从腰力拔出青铜宝剑,披头就砍。剑锋和着呼啸扑面而来,司马靳不慌不忙,两只手指轻轻一夹,眼睛里闪过一丝红光,如同夹住一根羽毛。白起想要拔剑,使出浑身力气,这剑如同长在那里一般,纹丝不动,白起又羞又气,大喊一声,吃奶的劲都试出来了,向旁边一掰,想借巧劲把剑抽回来,只听见当啷一声,这口宝剑从中间断裂,一半在自己手里,一半在司马靳手指间夹着。
用力过猛,不知道他那儿找来的这匹白马,虽然也是强劲有力的一匹上等宝马,在沙场所向披靡,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