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前面的两辆小车上下来四个人,三男一女,典型的县城杀马特风格,五颜六色的头发配上造型奇特的服装,先是两个人跑到被撞的小车后面看看,然后嘀咕了几句,才走到老五的货车旁边。
“你眼瞎啊!”其中一个指着老五骂道。“下来,下来!”
“是你们你们突然变道,我,我刹不住了啊!”老五隔着车窗,向那人解释。
“我变道警察都管不着,要你管。”那人说着飞起一脚,正揣在车门上,驾驶室里天然的聚声和放大效果把踹门声扩大到夸张,韩雪被吓的双手抱着头,尽量挤向右边的车门。老五也被这一下镇住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可能真正遇到一两个坏人不会犯怵,怕就怕遇到这些愣头青,“未成年”。他捅你两刀可能就是交点罚款,杀了你也许判个缓刑,坐几年后出来正好年轻力壮,风华正茂。所以一般人碰到这些未成年也只能得过且过,碰不得,碰坏了等待你的将是严刑厉法。
“你在车里别下去,我下去看看。”反正躲也躲不过,老五毕竟是经常在外面跑的人。老五下车时顺手从杯架上拿了一包烟,下车后连忙上去敬烟鞠躬,满脸赔笑。“谁抽你这破烟。”一个巴掌正好打在老五的脸上,烟也掉在地上,散了一地。老五还是陪着笑和那两个人说着什么。
突然,右边的车门猛的被拽开,韩雪也顺势跌下车,原来另外那一男一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或者右侧拉开了车门。韩雪被摔的不轻,双手扶着地面刚想爬起来,肚子上感到一阵剧痛,只能捂着肚子蜷缩在哪里,留着黄绿短发的女孩一脚正踢在韩雪的肚子上。旁边的男孩蹲下来,看着韩雪,“小妞长的不赖嘛!”,转头坏笑着对那女孩说:“你怎么能打女人呢?”
“怎么?老娘就是打女人了,怎么了,你心痛了?”
“怎么会呢!”说着,一只手伸过来想要摸韩雪的脸颊。韩雪用手拨开男孩的手,转头想躲开,那男孩另外一只手“啪!”一声,打在韩雪的脸上,韩雪被吓懵了,蜷缩在哪里不敢动。女孩在旁边发出几声怪笑。男孩的双手在韩雪的脸上,前胸肆意的胡乱摸着,捏着,脸上一阵得意的笑,然后双手抓着头发,将韩雪领起来坐在地上。此时韩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喊,不知道反抗,不知道自己在经历着什么。
老五听到了那女孩的几声怪笑,转过头刚好看见,急忙转身,左脚还没使上劲,就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发蒙,瘫倒在马路上。虽然是夏天,后半夜的风还是有些寒气,老五感到浑身发冷,试着动了一下,还好,能动。缓了几分钟后,老五艰难的爬起来,后脑一阵钻心的疼痛,用手一摸,满手的鲜血。只好一只手捂着后脑勺,三两步来到或者前靠在保险杠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周围一片寂静,远处在车灯的白光里,有一小团薄雾在飘荡,更觉得有些寒气。
“闺女!你没事吧!”老五似乎想到了什么,朝右边走去,驾驶室的门开着,韩雪已经不知去向。老五跑到路中间,大声喊着:“闺女!你在哪儿呢!”四下还是那么安静,并没有回音。老五感觉不对,急忙回到车里翻出手电筒,顺着路边青草折断和被践踏的焊机朝右边的树林里寻去。
突然,抱着可可的手被掀开,她坐在床边。“怎么了?”我急忙问,“没什么,你知道吗,这些年我唯一学到的本领就是会画一种符,这也是我能生存下来的原因。”被她这没头没尾的话弄的有点尴尬。突然,她抱住我,抱的太紧,感觉快要窒息。突然又松开,“这个还给你!”说着她递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