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烟气在空中逐渐消散,他缩了缩发冷的脖颈,单手掐灭了手中的烟头,放在了一旁的烟灰桶里,这种该死的天气本应该在室内好好呆着,可是因为必须去旁边的超市里买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和烟,所以不得不下楼一趟,因为寒冷的缘故今天他没有带上合金边框的眼镜,但是由于近视不是非常严重买东西还是可以的,所以也没有太大影响。
“今天还真是冷呢!”他自言自语。“还是抄近路去超市吧!”说着就往旁边的小路走了过去。
他把手伸进上衣口袋打算再抽一根烟来缓解一下寒冷带来的颤栗,可是zippo打火机刚刚打开就被绊倒在地,倒在厚厚的积雪上,雪顺着他衣服上的缝隙进入了内衣然后融化,雪水的刺骨让他的大脑瞬间精神许多,他立刻站起身来,一边拍着身上黏着的雪一边不爽的说:“什么玩意儿绊倒我的,嘶好冷啊!”他转过身低头看向地面,可是积雪阻挡了他的视线,只看见一片红色。
这引发了他的好奇心,他用脚踢走了红色的积雪,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人脸,那个人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天空,没有焦距,就是这么看着,仿佛要看穿着无边的穹顶。
他惊呆了,甚至大脑都失去了正常的反应,就这么看着那个人,腿也不受控制的发软,坐在雪地上
“qualpefillaitrizou/faltkainhalinguitina/hanminkilvrista”不知何处传来了一阵美妙的音乐,清唱的嗓音也是这么的天籁,他痴呆地眼睛终于重新找回了焦距,不理会那悠扬的乐理,迅速从裤兜里拿出手机,颤抖地拨打110,可是0还没有打上,他就感觉手空了,他甚至没有看清他的手机是怎么没的,只是眼前多了一双修长的美腿,耳边的歌声也停了,就像眼前的人一直在这里一样。
他缓缓地抬起头,没有多余的动作,耳边却只有利器刺透皮肤的声音,那是多么的疼痛,疼得他甚至呼吸困难,此刻他的眼睛倒映着一个人,那个人有着男人为之着魔的身材,完美的比例,甚至让他产生了看见她就算死了也没关系的错觉,只要没看见那张脸,那张脸他什么也看不见,因为他看见的只有血红色的绷带,就像寂静岭中的护士那样,可是看见的再恐怖也比不过实实在在的疼痛,氧气好像脱离了身体,他尽力去呼吸,去填充他的肺部,可是意识却逐渐消沉,视线也开始模糊,他只能隐约地看见那张脸逐渐靠近,靠近
“这是辖区本月第三次杀人事件,作案手法极其相似,作案地点也是一致,基本判定为同一人作案,而且很可能是住在附近的人作的案,注意看死者伤口,极其精准地刺破颈总动脉,怀疑是经过系统学习此类知识的人作案,医生或护士的可能性较大,当然也不排除其他人员作案的可能”警局内一位警员对着ppt,做着报告。
“可是凶手的作案工具是怎么获得的呢,根据伤口的形状,应该是一把类似手术刀的刀具,这种利器在网上就可以弄到,而且由于这几天该地点警车频繁的活动附近的居民已经有了恐慌感,也不能进行居民区的全面搜查,最匪夷所思的是并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的指纹,只有几个脚印,其中三种是死者的,还有另外三种脚印,一个45码,两个36码的,更奇怪的是现场搜集的血迹中,除了死者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