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不记得救过什么人。”
“不可能,”梁煜辰道,“后来我去打听过,那个院子是你们柳家的产业,并且一直都有在那儿修禊的习惯,而我也清清楚楚记得救我的人长什么模样。”
柳若兰沉默了一会儿,十六年前,也就是自己遇到太子齐玥的那一年,她记得那天在凌溪桥附近买风筝,然后撞到了他,两人因此结缘。
后来听齐玥说过,当天他是去过凌溪别院的,只不过是和大人们说了些话,她并没有见到,想到这儿,柳若兰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和众姐妹们没在一起,但具体什么事,她已经记不得了。
梁煜辰道:“或许你对我没有印象,但我身上的伤口是你亲自处理的,应该不会没有印象。”
柳若兰不禁往后坐了坐,这太子不会是想让她在这儿看伤口吧?
梁煜辰果然是这个意思,已经开始解衣服上的带子,完全没有大庭广众之下不能随便脱衣服的自觉。
“那个,你等等!”
梁煜辰抬起了头,“有什么问题吗?”
“在这儿脱衣服,有些,不方便吧?”
“哦,那我们去房间里脱。”
柳若兰觉得这话歧义更大,更会让人想歪,虽说她已经嫁过人,生过孩子,但也没开放到这种程度。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看了?”柳若兰有些后悔问他这件事了。
梁煜辰的手顿住了,但衣带已经解开了,登时衣襟完全敞开,露出了里面健硕的肌肉。
柳若兰一时之间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就盯着梁煜辰的胸前,果然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左肩直接连到右腹,长得有些吓人,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分成了两半,看样子,他当时真是伤得不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么快就要开诚布公了?大冬天的也不嫌冷。”代子今打着呵欠走了进来。
梁煜辰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悠悠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柳若兰则是转过了头,脸红得简直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