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只被奉为神明的雄鹰,暗暗咬了咬牙,这个仇,他一定不会忘记!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有些胆战心惊,毕竟死的是他们一起共事的兄弟,如今突然就这么死了,连尸体都没有留下,不禁让他们升起兔死狐悲之感。
回到大理寺,刑部尚书温浸言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杨毅亭就拉着他向外走,杨毅亭心中暗喜,莫非是案子有了突破?
而等到了刑部的停尸房,杨毅亭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刺杀安宁夫人的,是昆仑的人,而刺杀吏部侍郎郑轻河的,却是模仿杀人,和当初在凌溪桥刺杀太子的,如出一辙!
杨毅亭张着嘴巴看向了温浸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温浸言沉默了良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初太子遇刺时,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中书令韩羡,如今郑轻河也是死于同一手法,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中书令,而他们却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上奏陛下。
温浸言最终道:“上次的事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说是韩府的人自作主张,如今还需要更加强有力的证据才行,不然你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杨毅亭自然明白,当即也不多说,转身回到大理寺,他要再好好审一审庄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