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足够云清扬认清一个事实,就是美男对曾经那几天发生的事,只想尘封。
“……”,凌铭冽被噎了一下,心口起伏着,凤眸中仿佛要冒出火苗,咬牙低吼,“滚!”
一边攀着师兄,一边对他虚与委蛇,原来,死丫头有胆子这么做,是笃定了,根本不会露馅。
根据就是,料定了他不会去拆穿。
恐怕,就算他把人拉到一起对峙,死丫头都想好了应对之法,死咬着不承认,还要诋毁他是胡诌编排。
这种认知,让他怎能不恼火?!
更让他恼火的,其实是他自己,被如此对待了,还是明目张胆的,他竟然没有出手,将人一巴掌拍死。
怎么了?
好像,她突然戳了美男的肺管子。
云清扬往角落缩了缩,惆怅的很,说话实话,有罪吗?
就他们俩的关系来说,美男,不是应该更讨厌她装傻卖楞?
算了,就当有罪吧,心念一转,她很识时务的低了头,“我错了,不该顶撞你,以后都不会了。你看,咱们走的是一条直路,现在我要是下去,还得碰见瑞王,能不能,等拐个弯,分道扬镳之后,我再滚?”
凌铭冽没有答复,眼不见心不烦,选择靠着车厢,闭目养神。
不反对就是同意,云清扬心头一喜,默默往前凑了凑,“我手里有云婉清的大把柄,你想不想听?”
鬼医岛别院失火后,死丫头当众跟云相作对,从云相的反应看,死丫头手里的确有云大小姐的把柄。
不是致命把柄,至少也是不能为外人道。
不过,凌铭冽浑不在意,淡漠的音调毫无温度,“不想听。”
他没有闲到去难为一个闺阁女子,至于用来威胁云相?
云相的命,他想要,随时可以去拿,哪里还有比性命之忧更能让人就范的?
云清扬有着神奇的脑回路,在她看来,美男要是真不想知道就该用‘闭嘴’,或者‘再说话就滚下去’,没拿这种拒绝色彩激烈的词,那就是等着她主动奉上。
真是的,好矫情!
眼珠转了一转,她暗暗给人家扣上‘矫情’的章,又觉顿悟到了表现的机会,再次往前凑了凑,献宝似的道。
“她竟然跟人珠胎暗结,还以出了水痘怕风为幌子,躲在房里喝堕胎药。就外祖母遇刺那天,我以为是钱氏动的手,就闯了云婉清的院子,然后我就发现了她的秘密。当时,我撩开她的床帷,一下惊呆了。没想到,她一个相府小姐,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边说边观察美男表情,让她失望的,如此火爆的八卦爆料,人家竟然无动于衷。
挠挠头,她又灵机一动,努力营造参与感,“哎呀,忘了逼问她们,孩子是谁的了。云婉清的确觊觎瑞王妃的位置,不过,我觉得,最为相府千金,她不会傻到瑞王妃没死的时候就怀上瑞王的孩子。你说,她会不会被雁无痕采了花?”
献出能威胁到云相的把柄,来博得他好感,凌铭冽能理解。
不过,跟他探讨云婉清到底跟哪个男人珠胎暗结,死丫头是昏头了吧?
难道,他看上去是一个如此无聊的人?能和多嘴妇人一般,兴致勃勃说旁人的短长?
凌铭冽嘴角抽了抽,默不作声,以示,他丝毫不感兴趣。
再次碰了钉子,云清扬也怨念了,打消套近乎的奢望。
百无聊赖的她,唯有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