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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桃李院的表演,不论是否事先商量好,还是受到方淮的启发临时改变,估计都选择了从另外一方面着手。
我一边想,一边由着同窗将我带到场内,里面又是一位出自桃李的同窗上了场,只见那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赤着双足,将裤腿、衣袖半卷,背后背着一个斗笠,俨然一位庄稼人的打扮。
两位桃李的同窗将一个破破烂烂、参差不齐的大木桩子抬上去,农家打扮的同窗就势坐在上面,然后将竹笛凑到嘴边,果不其然,一首乡间小调响了起来。
我坐在了之前的位置上,一边观看演奏,一边听旁边的人道,“想不到枫山书院这样接地气啊!”
“是啊是啊!不过我听说,枫山好像是分有两个院的!”
“是的是的!是分两个院,我方才已经打听过了,一个是桃李、一个是杏林!”
“啊?那这个是哪个院的?”一位观众指着上面正在演奏的人道。
另外一位学生打扮的少年道,“这个一定是桃李的!”
“一定?”之前那位看了回答的少年一眼,说出自己的疑问,“你为何这样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