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我们这边算是吃了哑吧亏了。
无怪乎同窗们一个个的这样生气。
台上的那位桃李的同窗演奏完,下了场。
随后,杏林的一位同窗上台,他依旧秉持着自己一贯的风格,一板一眼地演奏完,奏罢,施礼、下台。
待又是三人演奏完,身边
的同窗推了推我,说,“你去准备准备吧!”
我点点头,“好!”说完起身,却不想一转身,就看见段子韶不知何时起正站在身后,他身边,隔着两个人,便是正看着赛台的李三。
我微微诧异,还是笑道,“子韶兄?”
段子韶微微点头,回道,“快到你了!”
我走出去,“是啊是啊,我要去准备了!”
人群外围,明月正等在那里,我走过去,轻声问她,“可准备好了?”
明月点点头,“准备好了!”
我颔首,回头朝着段子韶摆了摆手,“我先回去了!”
段子韶轻轻点头,其间,张琪拉过段子韶坐在了我之前的位置上。
我笑了笑,转头的一瞬间,就见李三正脸色深沉地看着我,我一愣,微微顿了顿,却又见他已经不着痕迹地转头。
我与明月回到屋子里,她拿出一件深紫色舞服,款式古朴庄重,没有一点多余的修饰,肩头、腰间嵌着黑色璞玉。
明月帮着我穿上这件不辨男女的衣服,待系上腰带,我觉得整个人都不利索了。
我坐在梳妆镜前,叹道,“许久不穿这种东西,真是有些不适应!”
在东邻时,每月中旬,祖母都会按例检查我的乐舞,因此对于这种繁琐厚重的服饰,我也算得上应付如常,如今数月不曾接触,一时间还真是难以适应。
明月一边打理我的头发,一边笑道,“郡主若是早早适应一下,不就好了,现下再来抱怨也是无济于事啊!”
我一笑,没有说话。
我选择的是《大同》,故事讲述的是古时一个灾荒年代,因为粮食不济,百姓生活艰苦,社稷不稳,上至王公下至平民纷纷祈祷上苍垂怜,最终久旱之后降甘霖,皆大欢喜。
因为这个故事并非关于一两个特定的人物,故此服饰上是不辨男女的,这也是我选择它的原因之一。
待一切准备就绪,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张琪的声音自门外传来,“老大老大,我来抬你了!”
我闻言,不由得回头,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大顺耳呢?
但还是起身,慢慢朝着门外走去。
走路见,门外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张琪在问明风,“哎!我说明风大哥,你家主子这是要干嘛啊,莫非还扮上了,也是要效仿隔壁么?那我可要好好看看!”语气好奇又激动。
说话间我已经来到门边,明月打开大门,屋外阳光照进来,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还未反应过来。
就听张琪那个神经病嚯的一声,极其夸张的做出反应,我被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就听他瞪着眼睛上下来回地扫视我一番。
说,“哎呀我天,老大,我说你之前为什么还遮遮掩掩的,原来你本来也打算剑走偏锋啊!”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反问,“不行吗?”
张琪表情复杂地点点头,“行行行……”但彼此都知道,这个出其不意的效果怕是已经无法实现了。
我叹了一口气,瞄了一眼停在门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