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非罗疑惑地看着从元。
“那段公子,我就不要你作诗词歌赋了,对于今日的宴会,你能画一幅画吗?”
此话一出,众人反应各异。
连王沉吟片刻,提出疑问,“作画?这……恐怕有些太耗时了……”
从元转头,善解人意道,“时间倒不是问题,殿下,今次宴会,着实不同往常,从元很想有人能够作画一幅,记下今日盛况呢!”
连王闻言,思忖片刻,转头询问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段子韶,“段公子,对于从元小姐的要求,你是如何作想的呢?”
段子韶有些犹豫。
我自是明白他为何犹豫,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若是他当众拒绝或是推诿,一定会开今日游戏的先河,过后还不知道会被如何传道,但若是他答应下了……
我冷冷地看向那边的从元。
这时,一直未曾出声的兄长再次开口,他先是轻笑一声,声音
不算大,但足以令一些该听到的人听到,从元看向兄长,兄长开口道,“从小姐这次怕是要失望了呀……”
从元挑眉,回视兄长。
兄长笑看着段子韶片刻,似是想起什么,伸手点了点段子韶,道,“你叫文羡作画,当真是……”
“哦?”从元明白安陵君不会无故出口,于是从善如流地接下话茬,“难道安陵君还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吗?”
她笑着对身边的安琳道,“那我们可是真要好好听听啦……”
安琳附和,“从姐姐说的是……”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
兄长脸上的笑意缓了缓,瞥了一眼段子韶后,笑着对从元道,“文羡一向擅于文辞……”话语点到为止,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从元闻言,点了两下头,忽然轻笑一声。这时,又是一道声音传来,“不过,这也无妨吧,这前者几人,也都不是专挑对方擅长的啊,怎么到了这里就……呵呵……”
这正是另一层顾虑,我敛眉看向说话之人。
只见西南处的雅室栏杆左侧,一位锦衣宽袍的青年随意倚靠在那里,见众人皆看向他,脸上随意的笑容滞了一滞,疑惑道,“难道不是吗?”
“……”从元笑着不答。
兄长转身,接过侍从递过来的茶盏,这才转身,似是随意开口,“哦,也是……”
见安陵君当众承认,众人反应各异。
我看向兄长。
然而这时,兄长又道,“那从小姐待如何呢?”
从元脸色一凝,疑惑问道,“安陵君是指?”
“所出题目过程时间太长,公主提议这游戏的一个意思,不就在于在场所有的人,不说一一作为始、终之人,但也确实是全程参与,小姐这个……”
“这……我倒是没有想到……”从元脸色有些挂不住,随即道,“我原本是打算将段公子的这幅画收藏起来的……”
“这就更不可能了,”元非罗突然开口,从元看向她,就见元非罗为难道,“从小姐,正如安陵君所说,您这样的提议,就违背初衷啦,况且,后面的人应该怎么进行呢?”
“段公子眼下,是算过还是不过?”
从元不说话。
这时,议论再次从四面八方袭来。
“是啊,这倒是没有想到……”
“这可真是个难题……”
“要不从小姐就叫段公子两柱香的时间作出来吧?”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