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谈?
“就问你谈不谈,谈了我就再给人家说。”
“不谈。”代松音也就这么硬气了一会。
一个耳光,意料之中。
代松音很没骨气的低着头,没再敢反抗。
没有人问过她的意思,只顾两家商量婚事,商定日子,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的意思。
亲戚们来了也只是指责,“不要再找事了,读那么多书都傻了吧,你呀太自私了……”
她找什么事了?
婚礼按照商定的日子举行,代松音之后没有再反抗过一句,顺从了所有人的话,乖乖的试婚纱,安静的呆在自己的卧室里等着男方来接人。
再之后就有了江京墨看到的那一幕,代松音在结婚当天笑了叫母亲,当着所有人的面跳楼自杀,以最觉得的方式做了最后的反抗。
却也是最懦弱的一种方式。
江京墨静静的听着青羽那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她用的只是陈述句,可是江京墨还是觉得心惊。
代松音偏执,江京墨又何尝不偏执,又有谁能躲过所有的不幸心中不留任何执念呢?
“那……”江京墨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咳咳,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其他的?”
“没有,我说了,她更多的时候都是在研究换心手术,没有其他的。”
“那,这也未免太软弱了,她那个时候完全里一离开父母啊。”
“你以为所有人都可以像你一样。”
江京墨被堵的说不出话了。
“不对,她想尝试换心手术,为什么要,要杀钱维康他们?”
青羽叹了口气,“今天说太多了,改天再告诉你吧,你应该出去走走了,不然大家就真的以为你已经死了。”
“我出去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不管了,我要出国,你愿意就在这留着吧,不愿意就回自己的地方去。”
江京墨说完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
“没用的东西,遇事只会逃避。”
江京墨一顿,继续收拾着东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恐怕走不掉了。”青羽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没有温度。
“什么意思?”
“钱维康李宏斌,程文静三条人命,你说你走的掉吗?”
江京墨猛的转身,“你什么意思,他们不是我杀的,你不是说是代松音杀的吗?”
“啧啧,这三个人两年前被杀,代松音六年前自杀,谁信啊。”
“你……”江京墨背后一阵冷汗,“你想怎么样?”
“帮我找到师兄。”
江京墨嗤之以鼻,“找了这么久,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能感觉到师兄一直都在,帮我。”
“怎么帮,我现在是自身难保。”
“我刚才说了,想要让舆论住嘴就得爆出另一个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