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楞楞的一直盯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易跟在他们身后,他并不知道穆浩初的身份,刚才舒绿也没有向他介绍,只猜测对方是督军府的什么人,于是上前问:“有人故意为之?”
穆浩初嗯了一声,说道:“有两个原因,一是真的在找什么,第二,是在掩盖什么。”
舒易道:“难道不可能是入室抢劫吗?”
穆浩初摇了摇头:“家里弄得这么乱,若是入室抢劫的话,只可能是陌生人、流串犯,但是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案情,当时作案的是一个叫做谢阿四的长工,这个院子里除了舒绿,原本就只住着那主仆二人,两人相处这么多年,谢阿四怎么可能不知道女主人的钱放在何处?就算不知道,也不可能将屋子弄得这么乱。”
舒易点头道:“长官说得很有道理。”
穆浩初是知道舒易的,便也跟着舒绿叫:“我是穆浩初,算是舒绿的妹夫,三叔叫我浩初就好了。”这句话说得甚是恭谦礼貌,但是舒易却不敢真的叫他浩初,连忙伸出手来:“原来是穆师长,失敬失敬!”
舒绿的目光落在妆台上,她发现阿娘仅有的几样首饰都不见了,妆台上只有几只梳篦和一些烟灰。
等等!
舒绿目光如刀,落在烟灰上,问穆浩初:“都有些什么人来过?”
穆浩初没有深想,说道:“警察局的人来取过证。”
“有人在这里抽过烟吗?”
“什么?”穆浩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舒绿道:“你看,这里有烟灰,一定是有人在这里抽过烟。”
穆浩初问:“会不会是你师父抽的?”
“不可能!”舒绿斩钉截铁地道,“我师父都是抽水烟,况且就算是抽烟,我师父也不会把烟灰落在我娘的妆台上,我师父是从来不会进我阿娘的房间的。”
穆浩初点点头,吩咐身后的副官:“回头去问问来取证的人,看看谁在这间房里抽过烟。”
“是!”副官叩靴行礼。穆浩初眼神发寒:“越来越不像话了,取证居然还敢在案发现场抽烟!”
副官道:“或许并不是他们。”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穆浩初眼神愈发冷了起来,“凶手既然还有闲情抽烟,说明这是事后才来布置的现场。”
舒绿眼圈发红,但是目光沉静,没有任何情绪外泄,冷声说道:“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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