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尚将军放宽心,我家王爷已经请慕容公子为尚姐看过诊了,尚姐暂时也已经脱离了危险,只待慕容公子把解药取来为其服下,便可痊愈。”
隐在钏鬼面具下的是满脸的堆笑。
听到钏说女儿只要服下解药便可痊愈,尚品秋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了。
“既是如此,为何不让我去见女儿?你们若是识相的,就赶紧让开,本将军要将女儿带回家,等慕容公子拿到解药,本将军自会拿来,一样可以为我女儿解毒,就不劳逍遥王费心了。”
不管怎么说,女儿一个黄花大闺女,独自在外留宿,且还是宿在未婚夫府上,即使当事人自恃清清白白,却也拦不住外人没事遐想连篇,这王府又是“人多口杂”,若让人揣着恶意给传了出去,女儿这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名声还要不要了?
想到此,尚品秋更加坚定了要带女儿回家的念头。
“尚将军,尚将军,您别激动啊!您听在下跟您解释啊……”
哎!这位尚将军,怎么一遇到女儿的事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简直是油盐不浸啊!
女儿奴的世界,钏表示,实在无法理解。
尚品秋正在气头上,直接选择忽视钏焦急跳脚的样子。
凌厉的目光威严地一一扫过面前每一个人,亮了亮手中并未出鞘的长剑,出言威胁道。
“哼!你们最好统统都给本将军滚远点……否则,本将军手中的长剑可不长眼。”
在场之人见这架势,无一不觉冷汗涔涔。
蓦地,他目光一凛,用手中剑鞘架在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厮脖颈上,“快说,我女儿她人在哪儿?”
“不不不不不……”
厮是王府里一个最普通低等的打扫下人,平日里只有埋头做事的份儿,府中主子们的事,哪里能轮到让他知道?
陡然遭到尚品秋的气势所逼,当即颤抖的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不不不了半天都没不出第二个字眼来。
看到厮摆出这副怂样,尚品秋眸光冷寒,冷哼一声。
目光又凌厉地扫射着周围人,其他人同样被他凌人的气势所逼,纷纷垂下头去。
等了片刻,尚品秋见还是没一人愿站出来说话,随即当着众人的面,朝王府中大喊。
“妍儿?妍儿?爹的宝贝,你在哪里?爹来看你了!别害怕,爹马上就带你回咱们自己家……”
边喊,边架着厮往里闯。
钏见状,忙去拦:“尚将军,尚将军,别喊,别喊,在下答应带您去见尚姐就是。”
“当真?”
“当真。”
“先告诉我,我女儿在哪儿?”
“后院的雅音阁。”
“你快带我去。”
“好好好,只是将军,在下即已答应带您去了,您看,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给放了?”
钏指了指浑身抖如筛糠的厮,笑着求情道。
尚品秋冷哼:“哼,这有何难。”
话落,收回厮肩膀上的剑鞘。
钏抬脚狠狠踹在厮的屁股上,斥道:“还不快滚,逍遥王府的脸全被你丢尽了。”
厮被钏一脚踹翻在地,连滚带爬的逃离。
“是是是,大人,人这就滚,这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