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开始想那副破败的画,以及我自己突然着魔画的作品……
想了无数遍后,我能给自己一个答案:绝对能画出那破败的画,只是欠缺点意境。也就是说画其形,而其骨,会换成我独特的理解。
毕竟我没法站在作者所处的氛围,及个人见解。
想多了无益,于是我将注意力放在百步开外的蔷薇架,那些白白的花开始凋零,清风拂过,花瓣雨纷纭飞舞,有一些哀伤。
我痴痴傻傻地看着,忽而笑,忽而伤,就像疯子一般,没有了清晰的态度。
毕竟要一个面对死亡的人忘记痛苦,或许只有这样,才是最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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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鼓城一个不起眼的政府办事处,一个士兵匆匆赶来,在门口递交了一封信件,然后离开。
信件又经过至少三次传递,才到达地牢深处。
庞刚躺在靠椅里,瞧了瞧荷枪实弹的二三十个、可以说是绝对精英的属下,就是十个刀客也无可奈何,然后才不慌不忙地打开副官余明所呈报的信件。
“庞大帅亲启:连达生余党迟迟不露面,却在日前送来一张纸条,说是画家先生与刺杀之事毫无关系,不应成为党派斗争牺牲品。”
“如果这不足以说服你等放下屠刀,我不得不指出一点,只有画家先生能恢复那副画,……”
“卑职,开始觉得不解,但看到屏风上那副残破蔷薇画,或许这是他所说的。”
“难道传言‘悍匪遗宝’是真的?”
“希望大帅给予指示,定夺!”
庞刚阴沉沉地笑笑,暗忖:“土匪宝藏,呵呵,真真假假,谁说的请。……据说有关宝藏的线索藏在一幅画里,不会那么巧,单单就在刘府。而虐杀刘建安的刀客,如果真是土匪遗孤或者残余,报仇之余,怎不见对有关宝藏的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