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该死了,不是你,我们不会分兵,庞大帅就不会丢命!”铁牛在宣读我的罪状。
我听得云里雾里,但命悬一线,必须抗争,于是手里迅速扣了发簪,准备在他将子弹上膛的瞬间来个偷袭。
我虽然戴个眼镜,看似弱不禁风,但绝对不是纸糊的,毕竟作为连达生的同学,多多少少学得一些防身伎俩。
在这生死关头,容不得半点马虎。
我决定出手了……
可是门外传来脚步声,我犹豫起来。
“铁牛,找死!”一声呵斥,一把枪抵在铁牛背心。
“余明,我可是大帅!”铁牛怒吼。
“想当好大帅,就要听话,不然跟连达生一般,死无葬身之地,不信你可试试。”余明冷冷地说。
“哼!”铁牛不服气地回头怒视余明。
“来人,把铁牛的枪下了。”余明轻蔑地与铁牛对视。
两三个士兵上前收缴了铁牛的枪。
铁牛愤愤地看着士兵,说:“都说效忠我,转眼间就开始背叛了?”
士兵说:“余明副官才是我们的上司。”
铁牛气的颤抖:“你,你……”
“拖下去打十皮鞭,……长了记性就放。”余明冷傲地说:“惩罚完,你还是我们的大帅,直接送到夫人哪里。”
士兵们把怒吼不已的铁牛拖走。
我坐了起来,并没有感谢余明,而是直直地盯着。
余明将手一挥,一个士兵抬了个凳子上来,他坐下,迎着我的眼神笑了笑,说:“大厅里的屏风你该是看了个够吧,不知你对那副画有什么看法?”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
余明说:“你被悬掉在河中时,连达生为保你命,告诉我,你可以复原那副画?而那副画跟土匪宝藏有关。……我是信了,打算放你,可庞大帅坚持用你钓大鱼……”
“说实话,我对所谓的宝藏一知半解,是从连达生那封信开始的。”
“他最终冒死来营救,……不要跟我说什么同窗朋友之类的,义无反顾,这很幼稚,以连达生多年征战,杀人无数,绝不可能顾忌这些。这就是说,为了所谓的宝藏,他宁愿不要命。”
“跟你说这么多,就是希望你能配合。”
我吃了一惊,我是连达生找来替刘建安画画,可能就是那副破损的画,……居然与宝藏有关。
至于为什么盖上我的作品,就是不希望别个发现,等合适时机,再叫我帮忙画出。
“你这表情,我很意外,呵呵。”余明一直在观察我:“看来连达生并没有告诉你多少。”
我苦笑:“我只是画画的,可能他不想让我知道很多,或者他有他的私心。”
“告诉我,可以画出吗?”余明问。
“可以!”我说,出于好奇,一幅画怎么能跟宝藏联系。
“我在大厅准备了画笔画纸……当然我不会承诺什么,因为我跟你一般,也是好奇,这画怎么测得出宝藏所在。”余明说。
“刘雪娜就不用关了吧,我需要她打下手。”我说。
“可以……但我要说,连达生一直把刘雪娜藏着,可能知道某些人会对刘雪娜不利。所以我郑重警告你,最好不要撺掇她逃跑,在这里说不定最安全。”余明挑明了。
“谢谢!……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是那个刀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