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律在仆人搀扶下缓缓走向屋子,身后跟着手提百斩砍刀的四大金刚。其他人等一左一右合围。
门开着,有些灰尘,不厚。院子里随处都是带刺的蔷薇。
杨律仿佛看到薇儿在里面嬉戏,不由地泪眼模糊,又叫仆人扶着他进屋子。
跟二十年前的摆设一模(mu)一样!
难道是错觉?
难道当年薇儿没死,又重回了屋子?
但他否定了,桌子板凳、茶几等都布上薄薄的灰尘。
仆人擦干净了板凳。杨律落座,吩咐四大金刚将剩下的屋子搜一搜。
过了好一会儿,四大金刚空手而归。
此刻外面传来了枪声。
有个仆人进来汇报,说,有股部队封堵了出口,并且往这里靠拢。
杨律冷哼一声:“余明这条狗成狼了,这些天倒沉得住气,捡现成来了……跟我守住,凡是靠近的,格杀勿论。”
命令下达后,外面枪声成串,间杂惨呼声。
杨律再仆人陪同下,挨着屋子一寸寸搜索,几个屋子逐一查下来,花了将近一两个时辰。
一无所获!
杨律颓废地靠着墙,眼窝里有着深深的迷惘和痛。
就连一个家奴踉踉跄跄地进来说,顶不住了,他都没半点反应。
接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数个家奴把杨律围住,都惊恐地等候杨律下令。
杨律回过神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喝令大家镇定。找了靠椅坐下,四大金刚护着,故作镇定地等着余明的到来。
“哈哈!”余明爽朗地笑着,在两个营长以及士兵簇拥下走了进来。
此时杨律手下只剩十来号人,而余明身后可有二三十个。顷刻间剑拔弩张,都扣着扳机。
杨律示意自己身边家奴放下枪,叹息:“余明,老朽小看你了……你就不怕老朽对你家人下黑手。”
余明冷笑:“你老出现在钟鼓城大街上那刻起,我就叫人进了你老巢。我下达了一个命令,不要见到一个活物,连狗都不要放过。”
杨律脸色大变,浑身颤颤巍巍:“你这样对待一个老人,太毒了!”
余明指着杨律鼻子咒骂:“老家伙,你没资格这么说我!要说毒,普天之下,没谁比得过你。黄土都要盖顶的人啦,还以家人为要挟,……这也罢了,还贪图万两黄金,你不想想,你这等岁数,拿那么多黄金干嘛?”
杨律呆呆地看着余明,不知是傻了,还是疯了,良久才说:“我真的看走眼了……余明,老朽这把岁数了,没几天活头,你就容忍老朽在你面前多喘两口气吧!老朽不瞒你,老朽并不贪图什么黄金,只是一直如鲠在喉,想拔掉,到死也安心了。”
余明呵呵一笑:“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说说那画到底怎么回事?”
杨律将一段往事说了出来,也不隐瞒。
余明听完,思忖一会儿,说:“既然你都说了,薇儿心思缜密,岂能把机关摆在明处?”
挑头对一个中年军官说:“张营长,叫所有兄弟把屋子以及屋子四周,掘地三尺,我不信找不到暗道。事成后黄金归大家所有,本人绝不私吞一两。”
接连挖掘两天,屋子都被底朝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地窖,只是库存东西的那种,不大,什么都没有,却只有一个古旧的屏风。
屏风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