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也没见陈氏出什么声,以至于他一直都想不起来这事做得突不突兀。
如今,听陈氏这么淡定地在门外敲着门喊他起床,卫长昭心里还是颇有几分欣慰的。他娘亲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对自己儿子点点滴滴的小转变,也算得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包容了。
许是见他在屋里没什么声响,怕误了领罚的时辰受卫老太太更重的责罚,陈氏在外头敲门敲得更用力了一点。
“太太,少爷大概是太累了,要不迟些再叫他?”卫长昭听见刘妈妈用商量的语气同陈氏说。
“我何尝不想他多休息些?只是这事耽搁不得,主院没给个领罚时辰的准信,人却是耍滑不得。不然,让人挑了错处,昭儿怕是更受罪些。”陈氏语气有些沉重的回说。
刘妈妈沉吟一声,颇是赞同道,“是太太说的这个理。刚刚我到大厨房那边看看有什么吃食时,便听到一些丫头在说二小姐的事情。”
“你说的是二姐儿?”
卫家的姑娘里,年纪最大的是二房的长女卫长琴,其次是大房这边的庶女卫长乐,家中的奴仆称呼这些少爷小姐都是按着辈分年纪来的。
一早就有卫长乐的新鲜事传出来,陈氏惊讶不小。别看卫长乐年纪小,这姑娘要是说起话来,她这个长辈都是会发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