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湖南老家,亲戚们都会问,有男朋友没有呀,看见她摇头或是低头不语,就劝她,要求不要那么高,差不多,就行了。她叹口气,亲戚们是好心,她领了。她才 25 岁,还没有着急到将就嫁人的份上呀。
她仔细观察峰,虽长得不算英俊潇洒,还算见得观众。他比较稳重,也有风度。菲雨白天工作很忙,要处理大量数据。下班回家,累得只想安安静静休息一下,峰话不多,她并不介意,相反,她觉得正好合适。
但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和勉强留下联系方式的样子,菲雨差不多猜到了他的想法。
看了一会书,困意袭来。
她是睡眠很好的人,粘上枕头就立刻入睡,睡着后,雷打不醒,也很少做梦,即使做了梦,她也很快忘记,不留丝毫印象。
菲雨很快睡着,进入甜甜的梦乡。
今夜的美梦,却让她难以忘怀。
梦中,她走到一个小礼堂。
有人在弹吉他,唱小夜曲,其他人在旁边附和,喝彩 jacky good(jacky 好样的)。想来,弹吉他的人应该是 jacky,他身材高高瘦瘦,浓眉大眼,鼻梁挺拔,手指修长。他来来回回,数次走过她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充满磁性的歌声,在她耳畔回响。
她的心,如平静的湖面,被小石子击过,激起阵阵波澜。
她欣然接受他们的邀请,一同飞往欧洲参观古城堡。
欧洲的秋天,金黄的树叶挂满枝头,沿着林荫道,踩着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温暖的阳光,抚摸着他们。
几位金发碧眼的少年,骑着自行车,在林荫道上穿行。
走到尽头,向左转,一幢三层楼高的古城堡跃入眼帘,城堡为蓝色外墙,白色屋顶,四周是园林和喷泉,月季,绣球花,牡丹,菊花竞相开放,蜜蜂在勤劳地采蜜。
沿着楼梯,走进城堡,菲雨被一幅狩猎的油画吸引住了,她觉得马背上的男子似曾相识,她再看看同来的几位,哦,同弹吉他那位如一个模板刻出来的,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继续参观,他们到了顶楼,城堡最顶层的房间里,排列整齐的鹿角头骨煞是壮观,从弓弩标枪,到火器猎枪,陈列着贵族们多年来的狩猎战果。极目远眺,一条小河如丝带般,环绕着一片草原和丛林。
晚上,露天舞会,男人们吹嘘最近狩猎的辉煌成绩,有人说,打到一头野猪,有大象那么大,其他人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菲雨听得心痒痒的,她也好想骑马打猎。
清晨,jacky 骑着一匹棕色高头大马。见到菲雨,他跳下马来,邀请她上马。菲雨兴奋得要跳起来,她又怕得厉害,说不会骑。jacky 扬手叫驯马师过来,对他说:“教这位小姐骑马”。
菲雨牵着缰绳,注视着马,对马伴了个鬼脸,马站着不动。驯马师演示牵绳站在马左侧,与马肩并肩走。菲雨驯练了好几遍,马终于与她肩并肩走了起来。驯马师辅助她上马,要她保持上体直立,头保持正直目视前方,身体重心均匀落于两坐骨上,放松,在马背上始终与马运动保持平衡;辅助她下马。这样的训练,翻来覆去,驯练了好多次。那匹棕色的马耐心地配合着她。训练了一天,菲雨感到浑身酸痛。她是不服输的人,接下来几天,她学会了如何持缰,扶助(给马传达指令,以手、腿和坐姿等正确地操纵马匹,使马能感知骑手的意图自愿服从骑手的指挥),使用马鞭。
蓝天白云下,菲雨骑马,在草原上飞驰。
她开始大冒险,在驯马师的指导下,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