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莫燥,阿弥陀佛。”
“你就不能换个说辞?”
“喵!”
“然。”
“那你说啊?”
“自有定数,何必胶着。”
“你这是废话。”
“喵。”
“哎,好像有动静了?”
“喵!”
沈沧囿动了动眼皮,旁边的动静听得不是很清楚,像是隔了一层膜,嗡嗡作响。
想睁开眼,眼睛却像是被线缝起来一般,深吸一口气,忍着撕裂的疼痛感,用力睁开双眼。
两个人头,一张猫脸占据了整个眼帘。
“喵!”
“无常你又怎么了,我说。。。和尚!小右醒了!”周瑜一声大喊,本来耳朵里就嗡嗡作响的沈沧囿,直接变成了轰隆直响。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还是无常咬着周瑜的耳朵,逼着周瑜闭嘴的功劳。
“所以,是周瑜害的我了?”沈沧囿靠在枕头上,听完和尚的描述,不温不火的冒出一句,让周瑜一时不知所措。
心虚的垂下了肩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右,你问他们,他们都看见的了。”
无常和延空同时转过脸,周瑜一声哀嚎,“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的问题。但还有啊,我真不知道你和程茂认识,要是。。。”
“无常,你怎么只会叫了呢?”沈沧囿抱起无常,让周瑜的后半句直接给噎回了肚子。
“喵~”无常轻轻叫了一声,尾巴摆了摆,用头蹭了蹭沈沧囿,就像寻常人家里撒娇的家猫。
“阿弥陀佛。”延空悠悠开口,“本为灵猫,奈何灵已消散,能活下来已是不易,怕是很难再恢复了。”
“喵!”无常回头不满的叫了一声,责怪延空说出了实情,周瑜也在一旁拉扯延空的衣角,同时不停的使脸色。
延空像是没看见一般,双手合十,“有道是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所有相皆是虚妄;然因果难改,真法难说。”
“受教了。”沈沧囿沉思片刻,向着延空微微点头,不再多说。
周瑜挠挠后脑勺,小声的嘀咕,“你们就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吗?”
无常白了一眼周瑜,很是不屑。
一个巴掌拍在周瑜的头上,延空拖着一脸不爽的周瑜走出房门外,把周瑜丢进一个石坑中,在上方布置一道结界,“待你大成稳定,自然能打开这道结界。”
坑内的周瑜哭丧着脸,指着上边破口大骂,延空却像没事人一样,静默的轻捻佛珠,注视远方。
冷风过境,一阵凉意,延空伫立在风口,不动如山,他的旁边,一个穿着薄衫长裤的男人缓缓走来,在他左边停住。
“你来了。”
男人点点头。
“想通了?”
风过无声,男人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向脚下,下边,是碎碎念的周瑜,虽然嘴一直在动,但声音无法传达出来,亦如表演一出哑剧。
指了指下方:
“你和他,什么关系。”
“生死之交。”
“我以为,我也是。”男人抬起头,双眼无神。
延空停下手里转动的佛珠,“小右施主,人的情感,真实或者虚幻,谁都说不清楚。”
“您今年多大?”男人皱皱眉。
“28。”
“。。。”
“那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