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他单手架着阿铁媳妇的一只胳膊,微微用力便将本站在门里的阿铁媳妇拉到了门外,也不再多说一句话,拉着阿铁媳妇就上了停在胡同口的汽车。
一路上,阿铁媳妇脸色煞白,想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在看到坐在自己两侧的男人阴沉的脸时,吓的紧抿着双唇,不敢多说一句话。
当胡兴邦和白家人带着阿铁的媳妇进到书房时,胡兴邦对着李天龙的方向微微的摇了摇头。
阿铁媳妇见自己的丈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捂着嘴哭着扑了上去,“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阿铁虽然受了伤,但力气却是要比自己的媳妇大的多,他狠狠的一拱身子,就将自己的媳妇撞翻在地,破口大骂:“贱人,都是你惹得祸,看老子不杀了你。”
白丽珍一巴掌排在桌子上,吼道:“够了,你当我白家是是什么地方,你倒是三番五次的撒野起来没完了。”
白丽珍给守在屋内的下人们使了个眼色,下人会意,将趴在地上哭泣的阿铁媳妇扶了起来。
阿铁媳妇弓着身子站在白丽珍的面前,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白丽珍问道:“今日叫你来时有一件事儿想要向你问清楚,你丈夫说你与人通奸,可有此事。”
阿铁媳妇听了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结结巴巴的回道:“冤枉啊,冤枉死我了,绝无此事,呜呜……” 阿铁媳妇又转身看向自己的丈夫,“你个杀千刀的,在家冤枉我不说,出了门也要往自己媳妇身上泼脏水,你的心叫狗给吃了,我看你就是嫌弃我老了丑了,想找个年轻漂亮的好把我替下去,这才在外面把屎盆子往我的身上扣,呜呜……我的命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