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刚,是我,郝童童在徐新华开的服装公司里,你一定要找到她,我怀疑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孩子,我要做亲子鉴定!你必须要弄到她的dna……蠢货!头发头发头发!头发就可以,你不会蠢到要去抽她的血吧?记住,千万不要在鉴定之前告诉她任何事情,弄头发也要找个巧妙的办法,这个不要我教你吧?还有,有人问我的时候就说不知道!记住了!还有,弄到头发后打电话给我,我会告诉你见面的地址。记住,悄悄完成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她知道,事成之后我给你二十万。”
徐新杰挂了电话,又给一个人打电话:“喂,老同学,几年不见了,出来叙叙旧可好?听说你小子混得挺牛的,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啊,伟大的白衣天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正是下班的时候,赏个脸,出来咱哥俩喝两盅。晚上?也好,去哪里你来定,就这么说定了。一定要赏脸啊。好,再见。”
徐新杰终于虚脱,全身乏力地歪倒在车子座位上。他微眯着眼,耳朵时刻注意周边的动静,他没敢睡着,生怕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躺在监狱里。
阿刚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手中那只透明袋子里的一团头发,嘴角浮起狡黠的笑,就在刚才——
阿刚守在离服装公司大门不远的地方,正好有个下了班女工出来,他走过去,以1000元现金为诱饵,让工人帮他拿到郝童童的头发。正好从工人那里得知,郝童童每天骑车出去,基本上这个时候就会回来。真是不巧不成书,郝童童正好从远处骑着车向这边过来,阿刚交代好工人,自己闪一边看着。那个工人还真是“演技派”大咖,她借故说郝童童头上有树叶碎渣,不由分说就给郝童童”清理”,她那狠劲疼得郝童童龇牙咧嘴,阿刚都看不下去了,恨不得冲上去给她几脚。就这样,她大概拔了有十几根头发交给阿刚。她把拔头发时的那个狠劲惹火了阿刚,他沉着脸把钱扔过去,转身就走。
在徐新杰指定的地方,阿刚把弄到的头发交给徐新杰。
“这个姑娘是不是我的孩子,只有做了亲子鉴定才能知道,是与不是,赌一把就知道了。”徐新杰看着袋子里的头发说。阿刚急忙说:“是,一定是的。”“嗯,但愿。”徐新杰用浓重的鼻息回应了阿刚的讨好,然后一脸严肃地说,”还有,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也不要说,今天,有人到公司找过我吗?”“没有。”徐新杰冲阿刚摆摆手说:“好了,你回去吧,记住,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见过我。”“是!徐总,我一定守口如瓶。”
阿刚打车返回公司,他坐在徐新杰的办公桌前,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如果鉴定结果是匹配的,郝童童就是我的外甥女,到时候,我走进公司的管理层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整垮徐家,为我姐姐报仇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到时候,徐新杰,徐新华,包括那个老不死的势利眼老太婆给我擦皮鞋都不配!我要让他们滚出公司,不!都滚到阴曹地府给我姐姐偿命去吧!从此以后公司是我欧小刚的!”
高档的酒店,豪华的包间里,徐新杰和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人在密谈。
西装男还没开口,徐新杰就吧一站银行卡推到他面前:“事情特殊,只有你能帮我,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孤身一人,就是为了找到欧小檬,可是,就在前段时间,我才知道她早就不在人世,我就是想知道这个姑娘是不是我的孩子,她可是我唯一的念想。老同学,帮帮忙。”西装男看着徐新杰,半晌不说话,徐新杰干着急也没有用,毕竟是他有求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