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所有的东西都是骗人的,为什么我照着书上的知识去做,还是不能扭转酒店的命运?什么狗屁营销方案,我照做了,结果,结局更让人失望,我什么都不信了!”所有的书籍瞬间散落一地,罗亮恼怒地摔门而去。
罗亮站在天桥上,头上昏暗的街灯与他此时的心境十分应景。脚下川流不息的车辆让他眼花缭乱,万念俱灰中他想纵身一跃,从此与世界消失。但是,他想做只打不死的小强。心里无论再怎么痛苦,都敌不过酒精的麻醉,他的目光锁定一家名为“银河系”的酒吧,他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了。所以,刚走进去,服务生心照不宣把他要喝的酒端上来。他像平时一样,扔给服务生几张钞票作为小费。他和平时一样,总要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迷离的醉眼中,一个婀娜的身姿像他这边扭来。
“罗总,你不能再喝了,别喝坏了身子……”苏玲玲夺下他手中的酒瓶,“罗总,别喝了。”这个声音好熟悉,也是罗亮曾经很讨厌的声音,他抬手推了把走到跟前的人,用厌恶的口气说:“走开……”他喝光了酒杯里的酒,重重地把酒杯放在吧台,正要走,身子就软软地伏在吧台上。天旋地转中罗亮感觉有人扶着他走出了酒吧,迷迷糊糊中感觉进了一间小屋。他晃晃头,眼前的人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罗亮伸出手,“啪——”一声脆响,然后听见一声尖叫。苏玲玲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手一松,罗亮软软地倒在床上。
“对不起。”罗亮的手摸索到苏玲玲脸上,“疼吗?疼吗?疼就对了,你就是死该打!打你没错吧?郝童童你说话呀!”苏玲玲笑了,泪水滚落了下来。罗亮的手轻柔地在她脸上搓着,口中喃喃地说:“郝童童,你快说,快说不是你干的,快说与你无关。快说你不是为了报复我……快说,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真相……我希望与你无关,你说话呀!不要再沉默不语。”回答他的只有苏玲玲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对不起,郝童童……”罗亮挣扎着站起来,紧紧把面前的人搂在怀里,“郝童童,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苏玲玲流着泪,听罗亮喃喃地呼唤着郝童童的名字,任凭他带着浓浓酒精的吻落到她的唇上,辗转,缠绵……她面无表情,像个木偶,忘记了挣扎。
然而,天亮后酒醒的人翻脸无情,“怎么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罗亮翻身坐起,用那能杀死人的眼光看着苏玲玲流泪的脸。“我知道你很失望,这时躺在你身边的人应该是郝童童,可是你别忘了,是她害你沦落到这个地步,是她害死了你的父亲。你醉酒后一直喊着她的名字,难道,她比你的父亲,还有你的产业更重要?““闭嘴!”罗亮迅速穿衣,从包里掏了一叠钞票扔在苏玲玲脸上,苏玲玲扬起脸看着他,抓起钞票扔回去。
“你知道吗?”苏玲玲说,“我为什么要到酒吧打工?因为,我默默关注着你,你之前总共三十三次到‘银河系’买醉。为了能看到你,我选择在你最钟爱的酒吧打工,我想,你和我好比银河系的行星,大自然的轨道是阻挡在我们之间的障碍,为了与你相遇,我脱离轨道向你奔来,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怕。”“你说得没错,你是银河系里的一颗心,扫把星吧?”罗亮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苏玲玲裹紧被子,炎炎夏日,她的心里却下了一场大雪,冰冷,麻木。这一切,都是她自欺欺人换来的结果。那有怎样?
苏玲玲辞去酒吧的工作,打包好遍体鳞伤的自己,离开这所伤心之城,原以为攀上罗亮这课大树就能结束四处漂泊的脚步。可是,事与愿违,她已无力再和郝童童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