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自然的把其中的石敢当给凸显了出来,蔡炳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喊道:“救命救命。”
“啥子?”石敢当一愣,指着自己鼻子,接着就摊开手:“不好意思,不救。”
“什么?”蔡炳德一愣:“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石敢当又重复道:“你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我为什么要救你?有脾气你不要怂呀。”
孙高偷偷摸摸的给石敢当竖起大拇指,半响后,憋出话来:“石少威武!果然是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这蔡炳德这时候还管什么面子,连忙叫道:“我错了,我相信,我相信你的话了,求求你快拉我一把。我能给你钱。”
“这可是你说的!”石敢当眼睛一亮,当即掐了一指决,嘴里嘀咕的念起来:“九州四海镇八荒,一刀劈下来生路,我从泰山驱阴路,小鬼何处敢猖狂。”
“这是在干什么?”蔡炳德有些发懵,自个手都伸出来了,你好歹拽我一下呀,你嘀嘀咕咕的耍什么呢?
石敢当也不回答,念完咒语后,双眼一睁,膝盖一蓄力,使劲一跳,竟从蔡炳德的头上“飞”了过去,还很风骚的在半空中转着圈,等站稳后,正好和高雅茹面对着面。
石敢当这指决一点高雅茹的印堂之上。
孙高躲在后头,就瞧见高雅茹的脑门上冒起一团的青烟,盘旋着形成了一张鬼脸!
“蔡松涛?!”孙高呆呆的看着上头的青烟鬼脸,有些发懵。
石敢当面带阴沉,“你死都死了,还要将怨气留在此处为何?难道真不怕地府阴司找你麻烦?”
“涛涛儿?”蔡炳德瞪着眼结巴的叫出声。
“妈呀!鬼啊”四周的宾客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尖叫一声,抱着脑袋,大伙一哄而散,还有些跑的着急的,都往湖中掉了下去,扑腾着有些慌乱。
那青烟鬼脸不言不语,茫然而视,但眼睛看向面色惨白的蔡炳德的时候,流露出疯狂。
“这只是蔡松涛遗留在人间的一股怨气而已。”石敢当淡淡的说道,“事情有因果关联,这怨气只是针对蔡家,怕对你有满心怨恨呐。”
怨恨?
蔡炳德脸色出纳表的摇摇头:“我对独子甚好,怎么可能怨恨我?”到最后,他扯着嗓子:“他要什么我都给他,从小没有亏欠过他,他凭什么怨恨我?”
“也许,就因为太好了呢?老话不是说,惯子如杀子吗?”孙高躲在后头,低声道。
“呃”
蔡炳德老脸一僵,心中巨震。
“你知道你儿子为何而死吗?”石敢当决定再来一刀,“因为强奸良家妇女,致女子跳楼身亡,化为恶鬼,取其性命!”
说话间,石敢当也仔细的观察着蔡炳德的神情,当自己说出缘由的时候,他很明显的瞳孔一缩。
“不不可能!涛儿绝不可能是这样的。”蔡炳德使劲的摇摇头,但到最后,连他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虚小:“不不可能的。”
蔡炳德有些绝望,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他还真的有几分逼数。
石敢当收了指决,一张黄伞,就将那怨气吸了进去,走过去八指一按高雅茹的印堂,后者就悠悠的睁开了眼。
蔡炳德忙跑过去,抱住高雅茹,担忧的问:“雅茹,你没事吧?哪里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