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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的肉一样,不知道的,以为贾琏把他们的银子补贴给程老伯了呢。

    没有程老伯这样的人,别说他们,就连贾琏也得四处逃命,哪能在这儿安心谋划?史书上记载的屠城可不是说着玩闹。

    最终,程老伯拧不过贾琏,只得答应了。昌儿等人一个个气得嘴歪鼻斜,又因贾琏在场,不好开骂,只心里憋着火。

    贾琏见程老伯接受,笑着点头,这是他该得的。

    又掏出二两银子塞到双眼含泪的程老伯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里,说道:“这个钱是提前预付你一个月的工钱,你收好。”又打量着周围说,“房子虽然有了,只是没有被褥,我在这上头也不懂,需要你自己买。往前眼看天凉了,你穿这么薄也不成,还是买些衣服遮遮寒。银子要攒,可也先把自己日子过好。”

    话音刚落,就见柳叔扛着一卷蓝色铺盖进了屋,先朝贾琏见了礼,又看程老伯,依然愁眉苦脸,“老哥,我给你送铺盖来了。”说着四处瞅瞅,问程老伯,“你住哪儿呢?我给你铺好。”

    程老伯一抹眼,吸吸鼻子,音带哭腔,“后边。”柳叔也不多话,自去后边铺床。程老伯等柳叔走后,双手捧着那二两银子,嘴唇抖着,眼圈儿红着,看着贾琏,张着嘴哽咽了半天,看得出脸上的感激神色,却是一句好听话说不出来。

    贾琏见了,大约知道程老伯在边关三十年,为什么一直是个底层士兵了。能干实事儿,但也要适时表达出来才行啊,酒香也怕巷子深。由程老伯的表现也可看出来,他大约并不是那趋炎附势之人。贾琏稍微放了心。只是以后总要找个合适的人查一查他的底细才好。

    又说了两句闲话,柳叔铺了床弯着腰走出来,面色发灰,眼神发飘,贾琏问他柳湘莲在哪儿,柳叔叹一声,捂着脸伤心呜咽道:“有人又来要钱,他找钱去了。”

    贾琏叹了一声,他也没法子了。柳湘莲可真是铁石心肠啊,什么话都说尽了,就是不听。只得好言安慰柳叔两句,叫他先回家,等他来想想别的办法。

    天色已晚,等柳叔走后,贾琏自己也带了小厮回府。程老伯等贾琏一走,关了店门安稳睡觉。

    绸缎铺的店门一关,拐角处阴影中,白日那位酷似孙绍祖的中年男子又适时出现,这一次并不是他一人,他身旁还跟着一个劲装壮汉。

    那壮汉双眼射着寒光,一边盯着贾琏骑马走远的方向,一边低声问那人,“老爷,他身边没什么人,要不要...”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中年男子猛然摇头,“不要轻举妄动。”

    壮汉焦急,“那就眼睁睁看着少爷惨死?”又低声悲愤喊道,“老爷,那可是您亲儿子啊!”

    原来,中年男子是孙绍祖父亲,孙宗博。壮汉是孙宗博的随从,戴顺发。

    孙宗博听了戴顺发的喊叫,脸色一寒,双眼猛然赤红,犹如暗处吃人的恶魔,“我知道。”他一字一句咬牙道,“我自然知道,我怎么能不知道?那是我儿子。”一拳砸到身边的墙上,泥土四溅,“要不是他,绍祖不会死,不会连个全尸都不得。贾赦都已经答应帮忙了,他却...”

    “那我去为少爷报仇。”戴顺发拔剑就要上前,却被孙宗博一把拦下,戴顺发疑惑地看着孙宗博,“老爷?”又急道,“这会儿正是好时机。”

    “不,”孙宗博虽然遭受丧子之痛,可脸色异常冷静,并未被仇恨冲昏头脑,“绍祖的仇一定要报,不过不是在这里,不是现在。”

    “为什么?”戴顺发收回迈出去的脚,盯着孙宗博不解问道。

    孙宗博松开戴顺发,一边看贾琏消失的方向,一边皱眉解释说:“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在这里刺杀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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