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记得自己喝了几杯六月楼的招牌酒六月欢,然后便感觉身体发热,然后……
“嘶!” 动了动手指,他皱着眉头,嘴发出一声痛苦的□□,接着便感自己整个体就像是被碾压过一样,尤其是身后那处,稍微牵动一下就疼得不得了!
难道是因为是第一次?季子禾撑着身子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遍布着青紫的痕迹,看起了战况格外的惨烈。
这牛霸天东流多情,他一开始就知道他就算不是身经百战也绝不会是第一次,可如今仔细一回想,他又觉得有些奇怪。
昨晚他虽然喝了加了料的酒,确实有些神志不清,但他脑海里还清晰的记得牛霸天一把将他从原地抱起,来到床上。
“子禾兄弟,来,老牛帮你脱衣服。”他见他带着一种男人的性感的坏笑着像他的胸口伸出手,忽然就有些心慌。
“我们把灯吹了吧,这样我……”
毕竟是第一次,他有些放不开的说道。
“好,子禾兄弟说什么,我老牛都听你的!”
只见牛霸天洒脱的一挥袖,不远处的烛光便熄灭了。
眼前徒然一黑,季子禾好像找到了保护色,忽然鼓起了勇气,主动往跟前的人怀里扑过去。
“霸天,我可以这样叫你么?”尽管和这人以后不会有发展,但毕竟做这种事,一直生硬的见人名字,似乎又太过破坏气氛。
“咚”地一声,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摔到地上了,他才靠到对方怀里,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在一阵天旋地转知后,被人直接推倒在床,然后压了上来
与想像的火热之感不同,这牛霸天的气息有些冷冽,不过很快就火热起来,因而神智本来就有些模糊的季子禾也没来得及深想,就……
额头上挤出一个大大的川字,季子禾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结束魔法师的日子,体验一下正常成年人的河蟹生活,可如今仔细一回想,他觉得他以后还是过克己守礼的日子吧。
扶着自己的腰,季子禾异常艰难地走到门口,结果一推开门,便瞥见了令他想后悔终生的事。
“小音,俺昨晚侍候得你爽不爽快?”牛魔王卿卿我我地拉着聆音从对门出来。
“死老牛,你还敢说,昨晚把人家的小胸胸都亲肿了!”聆音不盛娇羞地挽着牛魔王的胳膊从门里出来,余光瞥到季子禾,还热情地笑着打了个招呼道:“季公子你也醒了!”
听着“你也醒了”这四个字,季子禾双眉忽地一拧望向牛霸天。
想着他脸色有些难看,牛魔王忍不住关心,且眼里还带了点好奇道: “子禾兄弟,你怎么了?昨晚上那啥不舒服么?”
“舒服?”听到这两个刺耳的字,季子禾对着眼前这个笑得习以为常的人,他忽然感觉身体很不舒服,特别想找个地方洗个澡。
“牛兄,我今早还有事,先走一步,那你们慢慢玩!”季子禾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完这句话,便扯着疼痛无比的臀部落荒而逃。
这次的体验真是难以言喻,季子禾一点也不愿意再回想,毕竟不论是谁,在原本好不容易突破心里界限,准备出来吃个特别套餐,却意外地发现自己买到的套餐变成三人份时,估计脸色也会十分便秘。
走过转角,直到确认对方看到自己以后,季子禾才弯下腰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下挪。
平时不过几步的路程,愣是花了小半个时辰,并且还疼出了一身冷汗。
脚步有些发软,当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