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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我的小奶狗是哈士奇(2)
的妙意。”男人对镜子里的自己说,“我心甘情愿地匍匐于他的脚下,亲吻他的脚背,把他视作难以直视其威严的女王。可同时我又恶意滋生,化身yin欲的恶魔每时每刻窥伺他的胴|体。我把他当做圣洁的修女,心里又充满玷|污他的恣意。”

    “有时我又回到童年,像个孩子般渴求他的怀抱,依恋他的温暖,光是在草地上与他依偎着午睡就已全然心满意足。我似乎被这爱之火烧灭了神智,再也无法从这傻子般的泥沼里抽身而去。”他用咏叹调,像演莎士比亚,语气高昂,“先生们,这是好是坏?”

    房间里只有管家在,年长者彬彬有礼,“别演了,老爷。”

    “您压根还没见过那个结婚对象呢。”管家理性分析,“说不准对方是个骗子,是个满脸胡须的肌肉壮汉。”

    老爷翻了个白眼,“你就仗着自己不用和他睡。”

    “是的,”管家矜持地点点头,“我就仗着不用和只写过两封信,就送了钱、给了地址,还准备和人结婚的男人一起睡。”

    老爷:“……”

    夕阳下的某处,云朝海里游去。白日与黑夜始一碰撞,就被后者吞噬、侵占。游轮发出开水壶烧满时的鸣叫,往天上吐出浑浊的白烟。男人的背影立在古典歌剧的氛围里,在昏黄的色彩里被拉长、模糊与映上悲剧的光影。

    “我爱上你了。”他转头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心中一时悸动——此生还从未被谁如此轻柔又愉悦地打动。”

    他歪歪扭扭地穿着三件套,灰色布料里掺着花哨的银线,头上斜戴了顶浅色遮阳帽,帽檐照下半边脸的阴影。他指尖夹着雪茄,维持转头的姿势片刻,又把雪茄头塞进嘴里,狠吸了一口,“我刚刚像不像电影男主角?”他吐出一口烟,在摇晃的白烟里挑高眉头。

    肖源:“……”

    “先说好,”看起来还未成年的男孩用那张稚嫩的小脸说道,“和我们的协议一样,你要乖、要听话,当好花瓶,别肖想我的资产。”他面容冷硬。

    肖源正稀奇地看着自己男友的青少年模样,没怎么细听他的话,“哦……”真是根水灵灵的青葱孩子。肖源感到了危机。

    用“男孩”称呼更合适的格莱尼斯看了他一会儿,“嗯,”他沉吟片刻,突然仰高了下巴,“你长得很不错。亲一个?”他扬起了那张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

    肖源:“……”你谁?

    他看着眼前这个还没有他高的男孩,哪怕那一头大卷连弧度都几乎一致,那一双眼睛照样蓝得让人晃神,肖源也默默地抿住了嘴。

    不,这个打扮花哨、说话轻佻,见他第一面就风骚地要“亲亲”的花花·小·公子,绝对不是我那个稳重、面瘫、还超容易脸红的年上男盆友。

    “住手吧,别骚了!”肖源按住额头,满脸不忍直视,“赶紧先把烟给我戒了!”

    格莱尼斯:“……”

    他眼神一厉:这个一上来就敢使唤他的平凡男子,竟敢对他用这种语气。

    有个性,我喜欢。戏超多的中二少年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