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过来,我真咬了!!
“轰——呲——”
伴随着一声雷鸣,带着蓝光的闪电在黑夜中忽的炸开,光影映在雌虫脸上显得分外狰狞。
“吭——”在身体被碰触的那一刻,纪原毫不犹豫的张口咬了下去,爪子揪着雌虫胸口的衣物,牙齿紧紧卡在雌虫的肩膀上。
可那雌虫完全没有要知难而退的意思,身体相贴,手臂环过他的腰,爪子顺着他的背脊向上抚摸……
法勒斯一手搭在雄虫的胯骨上,一手轻拍着雄虫的肩背,放柔声音哄道:“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怎么可能不会有事?!这事关贞操,气节,尊严荣辱!
纪原坚决咬定肩膀不松口。
“有我在呢,以后晚上我都陪着你。”法勒斯将雄虫搂在怀里轻声哄着,雄虫挂在他身上后背一块就露在了空气中,怕雄虫着凉了,拉到了……雄虫头顶。
嗯,这样就暖和了。法勒斯满意的放下手,继续去抱着雄虫。
眼前一黑,纪原情急之下爪子用力过度,随着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法勒斯胸.前的衣物彻底报废。
法勒斯一愣,又瞬间明白了过来。
雌虫的体温低于雄虫,但他刚刚从热水浴下出来,身上自然是热乎乎的。今晚温度骤降,雄虫怕是冷到了这才迫切的寻觅温暖,而胸口是血液流动最快速的地方,自然很暖和。
只是胸口这个地方毕竟和其他部位不同,雄虫想取暖,却又不好意思。
法勒斯觉得就是这个理,轻轻松松将雄虫“羞涩”得不敢靠近的爪子抓了过来,按在自己胸口。
法勒斯一边摩挲着雄虫的爪子,一边柔声问:“暖和吗?”
纪原的脸颊噌的红了,是被气的。
不要脸的放荡雌虫,居然逼他做这种事!
法勒斯见雄虫没出声还咬得更紧了,只好继续细声细语的哄着,手在雄虫身上来回摩擦,取暖。
这时间一久,被怒火冲疯了头脑的纪原也隐隐觉得不太对劲了,哪有前戏做这么久的?
纪原犹疑的松开了嘴,活动了下脸部僵硬的肌肉,试探着问:“雌父,你怎么会来我这?”
法勒斯正想回答他是怕雄虫害怕、冷到,转念一想,又不会每天打雷下雨,而他总不能只在这种天气才过来。
于是说道:“我的房间没整理好,东西还在帝都,这段时间要跟你挤挤了。”
呀,好假,七岁小崽子都骗不了。
纪原感受着爪子下面光滑而温热的皮肤,他觉得……这只雌虫应该是有色心没色胆。
他以前就觉得帝国的法制有很大的问题,居然能让一只未婚的单身雌虫收养他。他们又没血缘关系,朝夕相处下来,是只雌虫都会起歪心思好吧?
雌虫都夜袭他了,纪原不相信法勒斯对他没有别的想法,幸运的是雌虫没有现在就对他下手。
虽然他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但也绝不会坐以待毙,他讨厌被动。
雄虫不咬了,法勒斯就将被子拢了拢,让雄虫能更暖和的待在被子里。想起冷的时候最难睡暖的就是脚了,法勒斯轻声问道:“脚冷吗?”
“?”
“?!”
你想把我的脚塞哪里面去?!啊啊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色虫子!
非,礼,啊——
这要是在联盟,一定要雄虫协会教你好好做雌虫!
夹好雄虫的脚后,法勒斯注意到雄虫又“冷”得发抖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