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音乐，那就选它！”

    而如黄奇这样的一线音乐工作者，隐隐把握到了观众的喜好，大俗即大雅，自然十分欣赏李闻知，但他的欣赏中，也藏着一些轻视。这并非他的本意，举个例子，就好像一个当代大学生看到“1+1=？”这种题目自然而然流露的感情。

    1111不是的，它的反应就好像一个当代大学生看到陈景润证明“1+2”的论文那样，完全不懂写了什么，但是又觉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毕竟那么多人都喜欢了——有点拙劣。

    李闻知初步确定了至少有两个模块支持着1111，其中一个比较像他故球里所谓的人工智能，还是被限制了功能的那种，发展全靠机械性训练，提供计算和数据能做到的一切基本服务；而另一个，就像科幻作品里那种“真正的”人工智能了，虽然比较隐蔽，但李闻知还是捕捉到了它的成长，像一个人类幼儿一样。

    李闻知有点感兴趣1111的源代码了——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1111莫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它还不知道自己差点被宿主扒开了，它察觉到李闻知的电话响了，连忙提醒他：“宿主宿主，你来电话了！”

    李闻知阖了阖眼，收起发散的思绪，接起电话。

    是一个叫“季采芹”的女孩子打来的，李闻知记得她，办公室里的邻桌，那个眼睛很大很可爱的女孩子。

    她本来是原身的正宫，但自李闻知离职后，他们却没再联系过了，不知道忽然打来电话做什么。

    “喂，小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