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狄格推开她,“我们进去说。”
辛西娅进去关上了阳台的窗户,还拉上了窗帘。
“恕我直言,您现在像个小偷。”西德狄格看她脱下衣服,解下腰上的设备,道。
“恕我直言,您真是冷淡,”辛西娅抱怨道:“刚才还难受得要命想见我呢?”
“我开个玩笑。”
“我当真了。”辛西娅道。
“好吧,”西德狄格坐下,“所以您为什么会等我?”
“我从非常正当的途径得知您今天会出去,但是行程保密。这没什么,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不得不担心您的状况——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所以我在这里等你。”辛西娅的眼里饱含笑意,居然比漫天的繁星更加美丽,“其实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你一切顺利,而另一方面,我又希望你来找我……”她还没说完,西德狄格就把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
“谢谢。”她低声道。
“只是谢谢?”
“谢谢,”她在辛西娅耳边道:“吾爱。”
辛西娅差点没推开她,“我告诉你,现在别刺激我。”她环视了一下西德狄格的全身,“您现在浑身都散发着不可名状的痛苦,非常。”
“诱人?您要是这么说,我恐怕会笑出声来。”西德狄格接下去。
辛西娅耸了耸肩,“我只想到了这个词。”西德狄格的手按在她的胸口,灵活地解开了扣子。
辛西娅一动不动,等待着她的动作。
衬衣很快被褪到了肩膀。
西德狄格把衣服扯了下来,然后进了浴室。
浴室的水声不大,西德狄格又洗得很细,辛西娅舔了舔嘴唇,把桌子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她闭上眼,直到脚步声响起。
她能闻到浴室里的、还有西德狄格身上的香气。
她睁开眼。
西德狄格穿着一件睡衣,纯白色,没有任何□□的部位。
是的,除了手、脚、头之外。
“这是什么?麻袋吗?”辛西娅忍不住道。
“您可以去洗了。”西德狄格道。
辛西娅朝她走过去,“我想,我有些等不及。”
西德狄格配合着向后退,两个人都倒在床上。
“是的,我也等不及。”她摸到遥控器,按了下,关闭了卧室的灯,“太累了,我们睡觉吧。”
“睡觉?哪个睡觉?”
“字面意思上的那个。”西德狄格义正辞严道:“睡吧,明天不能起太晚。”
“???”
我衣服都脱了你就告诉我这个?
“快睡吧。”西德狄格抱着她喃喃道。
辛西娅卷了一缕西德狄格的头发,“嗯,睡觉。”她回答。
西德狄格确实累了,辛西娅接受电话采访时她都没醒来。
辛西娅更希望西德狄格睡得能更长一点,长到她把那些报社全都炸平。
“那原来是个名声不太好的窑子,”文章里这样写道:“很难想象,如果真是是西莫总统,那么那样高贵的女人到那去干什么?”
贫民区的杀人案起先并没有得到什么关注,在这件事与西德狄格联系起来之前。
文章里极尽夸张地映射了两者的关系,西德狄格去了贫民区,之后,有一个孩子因为性窒息致死。
“您对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