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山洞里。
他全身赤-裸,身上盖着衣服,前面是奄奄一息的火焰,后面是一副温暖的胸膛。
强烈的痛感随着意识的清醒一起复苏,他咬着牙,不敢发出一丝声息。
拿开放在腰上的手,刚要坐起来,那只手又缠了上来,把他拖进胸膛深处。
徐洛闻怕得发抖。他紧闭着眼,颤声说:“我想回家,你放我走,可以吗?”
白狼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头舔他的脖子。与此同时,白狼的下-身贴上来,徐洛闻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
徐洛闻抖得愈发厉害。
昨夜的记忆漫上来,那样粗暴的折磨,他承受不了第二次。
他会死的。
但他不想死。
他想活着,他必须活着。
曾经有一句很流行的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力反抗,那就试着享受。
徐洛闻虽然反抗不了,但他可以试着引导。
他可以教白狼该怎么做,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只要能活下去,他甘愿付出任何代价。
徐洛闻转过身,面对白狼,一边流泪,一边极尽温柔地吻他。
白狼竟然笨拙地回应他,却咬疼了他,徐洛闻将他推开一点,哽咽着说:“你别动,看我怎么做,好吗?”
白狼懵懂地点头。
徐洛闻闭上湿漉的眼睛,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地吮吸,舔舐,探出舌尖勾住他的舌头。
白狼呼吸渐重,徐洛闻探手握住了他的要害。白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神懵懂又炙热。
很快,白狼发泄在徐洛闻手里。
徐洛闻知道,这对白狼来说还远远不够。
果然,白狼很快恢复,压着他要像昨晚那样做。
徐洛闻用亲吻安抚他,然后翻身骑到他身上,用体-液做润滑,缓缓坐了上去。
虽然依旧疼得死去活来,但和昨晚相比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主动权在他手上,他可以掌握力度、频率和深浅。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徐洛闻已经筋疲力尽,仿佛丢了半条命。
白狼抱着他,餍足地舔他。
徐洛闻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什么都来不及想,闭上眼就昏睡过去。
·
徐洛闻被噩梦惊醒。
旁边的火堆烧得正旺。
白狼却不在。
徐洛闻只觉得浑身酸软,骨头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挣扎着坐起来,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水,然后强撑着站起来,艰难地穿上衣服,从包里拿出手电打开,背上包,扶着石壁,缓慢地向前走。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每走一步都牵动着那个地方,疼得他直冒冷汗。
走了半晌,眼看光明在望,还来不及欣喜,就见白狼的身影逆着光远远地出现在洞口处。
心顿时凉了半截。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徐洛闻继续向前走。
片刻之后,徐洛闻与白狼迎面相逢。
徐洛闻不看它,径直向前走。
白狼倏地变成人形,挡在他面前。
徐洛闻直视着白狼。
他突然不再害怕了。
除了死,他已经没什么好怕。
“你让开,”徐洛闻的声音虚弱又嘶哑,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