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题目这么简单都考不上的话,那真不是读书的料了,还是回家烤红薯来的实在。”
“哟呵,居然连几何证明题都出来了,不过这出题目的人是不是傻?这么简单的题目都能作为压轴大题?一个定理就解释清楚了啊!”
让白言蹊这个在后世系统学习过数学的人看这个年代的算学书卷,那简直就是看十以内加减法一般轻松简单,除了看个热闹之外,白言蹊顺带着将这个世界上的人用来解数学题的惯称和格式稍微记了一下,剩下的就只是看个红火热闹了。
夏蝉刚走进院子就听到白言蹊的话,突然心头一紧,她可记得当初宋清少爷刚买回这些书来时,每解一道题就能耗时两三天,就这样,宋清还被戴了一顶‘算学天才’的帽子。
若是宋清能够算的上是‘算学天才’,那屋里这人怎么算?
算学鬼才?
算学妖孽?
想到宋清即将要和这人同时参加算科考核,夏蝉突然就有些心疼她那个蠢蠢的少爷以及错把敌人当友人的宋老太太。
屋子里这人可是要和宋清一同参加算科考核,在考核排名榜上竞争的人啊!
不说悄悄摸摸买一把泻药灌在这人喝的茶汤里,好将对手掐死在摇篮中,居然还要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这是哪门子道理?
不过她一个做下人的,哪能多嘴,顶多就是在心里腹诽几句,然后接下来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
“姑娘睡下了么?我寻来了棉纱和针线,姑娘看看合不合适,若是不合适的话我再拿回去换。”夏蝉站在门口道。
白言蹊翘起来的二郎腿立马放下,将衣衫稍微拾掇一下之后,把榻子拉的齐整了一些,柔声细语道:“进来吧。”
进来吧……
夏蝉听着这柔柔的声音,当下心里就打了一个冷哆嗦,这屋子里的姑娘怕是吃错什么药了吧!
她之前在酒楼中初见这位姑娘时,这姑娘的表现可绝对惊艳,是那一等一的悍妇样子,气势之彪悍,措辞之尖讽,将那向来自诩高人一等的华妙娘和马招娣都怼的哑口无言,脸色铁青,怎么现在反而装起淑女来了?
当大家都不长记性是不是?
夏蝉转瞬又想到这姑娘之前在酒楼里说‘好哒好哒’时的俏皮模样,一不小心没有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这姑娘想来也真是一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