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心里乱撞的野猪在听到‘离经叛道’这四个字后,都不幸得暴毙当场。
王肖冷不丁地嘟囔了一句,“幸亏白姑娘你是要参加算科考核的,如果你要参加礼科考核,那绝对考不上啊!”
白言蹊:“……干外甥你闭嘴!”
“这种方法确实与常规解题方法不同,但是可以简化很多种算学题目,只是有点不走寻常路罢了。你们如果能够理解,那就听听,能不能接受再说;若是无法理解,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宋清、王肖、陈硕等人听白言蹊这么一说,以为白言蹊要说她解题的独门秘技了,当下就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生怕错过白言蹊口中的重点。
就连一脸生无可恋的沈思之都悄悄摸摸支起耳朵来,别看他的算学水平不如宋清等人,但放在县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他最大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大商户,赚许多许多的钱,再也不受他娘的控制!
想要成为大商户,不会算账怎么行?想要算账,必须精通算学啊!
然后……白言蹊就在这四人的翘首期盼中华丽丽地卡壳了。
天啦,她只想着装叉一时爽,却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未知数’这个说法!
而且前世的未知数‘X’是引用了英文子母,现在她该怎么解释‘X’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白姑娘,你为何不说了?”
宋清的那颗心七上八下,忐忑无比。
白言蹊被宋清这么一催,只能硬着头皮强行给宋清等人灌输‘未知数’的思想。
“若是用一般的方法解决此类问题,需要一定的逻辑能力,但是有一种独辟蹊径的办法可以傻瓜一样破解这种题目的难关。”
两片嘴皮子上下一碰想出‘独辟蹊径’这个词的时候,白言蹊差点被自己那堪比大理段氏‘六脉神剑’般时灵时不灵的词汇量感动哭。
“根据题目,我们先假设女工一共染坏‘埃克斯’匹布,那么女工染制成功的布匹数就是一千减去‘埃克斯’,根据题目中的已知条件,用四乘上一千减去‘埃克斯’,然后再减去十五乘‘埃克斯’,最后的结果刚好等于三千五百二十五。”
“因为等式成立,所以只需要将这个算式稍微调整规律,将带有‘埃克斯’的部分放在等号的一边,将纯数字放在等号的另外一边,这样就可以算出我们假设的‘埃克斯’的具体数值,故而女工染坏的布匹数量也就求出来了。”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种方法简单不?”
宋清、王肖、陈硕以及沈思之用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四脸懵逼。
“‘埃克斯’是啥?”
“这样复杂的运算真的是傻子都能算出来的吗?虽然逻辑上能够说得通,但是怎么下笔算啊!”
宋清他们觉得白言蹊可能对‘傻子’有什么误解。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那些傻子都是算科天才?
“我的祖母啊,你的宝贝孙儿在算学天赋上不如一个傻子……”
宋清心中格外崩溃地问出了最让他疑惑的问题,“‘埃克斯’是个啥?我怎么一直都没听明白呢!”
王肖、陈硕、沈思之点头如捣蒜。
白言蹊:“……”
这不是重点啊小哥哥!
重点是方程!方程!方程!
莫说是重要的事情讲三遍,白言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