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添香会所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的我问司机师傅:“就算你听错了,去天堂会所,为什么要去火葬场……”
“人死后要去的地方不就是天堂吗?那火葬场不就是天堂会所吗?我们这边的人都叫火葬场叫天堂宾馆或者会所啦,我还寻思着这么晚了,你个小姑娘家的去火葬场干什么……还戴着口罩,搞得我心里怕怕的。”
师傅你的脑补能力要不要这么厉害啊?
你怕怕的,我也怕怕的好吧!
晚上这一处处的事情搞得我心神不宁,总觉得死期将至。
好不容易到会所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也不知道有没有迟到,迟到会不会挨揍,这些有钱的知识分子应该不会打女人吧。
提了廉凤卿的名字后,对方问我贵姓,我说了后,对方领着我,来到了一处包厢,还是上次的那间,只是这次打开门,里面热闹多了,还有搓麻将的声音。
里面男男女女加起来得有六七个,四个男的,三个女的,加上我就刚好四男四女。
除了廉凤卿,有两个人是上次和廉凤卿一起的人,也都是公子哥的模样,看到我来,冲背对着我坐的廉凤卿挤眉弄眼,一脸揶揄。
廉凤卿嘴里叼着烟,扭头看向门口的我,他衬衣的前两个扣子是解开的,第一次看到这样随意略有些风流气质的廉凤卿,他冲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乖乖的走到廉凤卿跟前,他起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下嘴里的烟,弹了弹烟灰对我说:“你来,输了算我的。”
我刚想推却,但听到这句,就很自然的坐在了他刚刚坐的位置,但我没有立即开始垒长城,而是扭头看着他。
他微微挑眉,不知其意。
我轻咳了一声说:“那……赢了算谁的?”
左右两个男生像是被烟呛到,我一说完,拼命咳嗽,我们对面的那个男孩拍着桌子大笑。
“哥,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宝贝?!”
这人是在夸我吧?我谦虚地冲他笑了笑。
廉凤卿闻言打量我一眼,把烟头按灭,似笑非笑地说:“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心中暗喜的我客气道:“不用全部算我的,我们五五分,赢了五五分。”这个时候我完全忘了我狐假虎威的事儿,一门心思准备大开杀戒。
不等廉凤卿回答,我正准备垒长城,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两个女孩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走到我的左边,对染了棕色头发的男孩说:“小洛,让我搓几盘。”
小洛看一眼她,笑呵呵的让了位置,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不时打量我和她。
不明所以的我一心沉迷搓麻将,根本不关心谁和我一起打。
既然廉少这么看得起我,那我肯定不能给他丢脸,趁机还能拉拉好感,等到算账的时候也能少折腾折腾我这种挣扎在贫困线上的女孩。
狐假虎威的事情总归是悬在心上的一把剑。
我眼睁睁看着另外三人从看戏状态瞅着我到后来一脸震惊的瞅着我,然后把自己桌子上的筹码推到我这边。
弄的我十分不好意思,感觉有点以大欺小,按资历,这仨搓麻将的经验应该没我多,我可是上小学就会搓麻将,麻龄不多不少,到现在刚好20年,蝉联当年我们小区举办的社区麻将友谊杯五届冠军,后来举办方觉得我老是第一,会影响大家参赛的积极性,特邀我成为了颁奖嘉宾,这才退出小区江湖,走向了幕后,不然,呵呵,继续蝉联下去……有可能被物业拉入所有活动的黑名单,太影响业主们参加活动的情绪。
齐洛看我赢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