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贴心的我怕他尴尬,捧着脸说:“40杯……嘻嘻……我厉害吗?”
他说:“你蠢的厉害。”
然后我就觉得天旋地转,仿佛飞了起来,又好像沉在水里,飘飘荡荡。
我看着闪闪的天花板说:“我的包……”
“拿了……”他语气低沉,仿佛在我耳边说的这句,弄的我耳朵痒痒的。
我伸出手去掏耳朵,但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耳朵。
我边找耳朵边对他说:“卿卿是你吗?”
他嗯了一声。
然后我听到他说“一会儿再跟你算账”,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对别人说。
我没有在意周围忽然乱糟糟的声音,自顾自地说:“我就……知道是你,闻着味就像你,我……我……把你的衣服洗干净了,今儿过来就是给你送衣服的,特别——干净!你一会儿得夸夸我,而且啊……给你送衣服,我还赚了50万,这买卖太好做了——对了,你看到我的耳朵了吗?我怎么找不到我耳朵了……”说着我闭上了眼睛。
当我头疼欲裂地从床上醒来时,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我痛苦的趴在床上,伸着头去找垃圾桶,有点想吐。
被子很柔软,床很大,手脚酸软的我一时没注意从床上摔了下来,刚好摔到肩膀,疼得我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也把我给疼清醒了。
我趴在地板上,吸着气刚想抓着床坐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扭头要去看,身体一轻,被人抱起来。
他的手臂很有力量,但我还是被吓得尖叫了一声。
他说:“闭嘴,难听死了。”
听到声音我立时安静了下来,因为这声音分明是我的锦鲤,廉凤卿先生。
他把我放在床上,冷冷道:“你是猪吗?睡个觉还能从床上掉下来?”
我眼泪汪汪地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觉得胸口有点难受,伸手去抓,然后……摸到了……我的……奶罩……
???
我低头一看,奶罩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衣服里钻出来,一半在里面,一半挂在外面,我立即拉起被子盖住脖子,手在被子下把奶罩扣好。
扣完奶罩的我一时有些懵,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最后的记忆就是我去了花颜,给廉凤卿送衣服,到了花颜后见到了宋少离……于雪彤……唯独没有见到廉凤卿。
再然后呢?
忘了……
我一脸尴尬又想装作不尴尬的样子问:“我……怎么……在你这里……这是你家?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廉凤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系列动作,摸奶罩,抓被子,在被子下拽奶罩,然后看他。
他神情淡淡地说:“你喝多了,怕你半夜被呕吐物堵死,就带你到我住的地方。”
我声音干哑,呐呐地说:“谢谢……你看到我手机了吗?现在几点了?”不知道王元有没有找我。
廉凤卿指了指床尾不远处的沙发,顺着他的手指,我才发现这房间真是大的咂舌。
然后我听廉凤卿说:“11点,昨天晚上太晚,保姆不在,也就没有给你换衣服,你要洗澡的话,浴室里有浴巾浴袍,换的衣服王元早上给你送来了,也放在沙发上。”
我啊了一声说:“王元?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打你电话,我告诉她你在这里。”
那我就不担心了,我又说了谢谢,然后问:“我给你洗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