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娟站了起来,皱着眉吼道:“陈静,你嫁到我们家来就是我们霍家的媳妇,你能嫁给我儿子是你修来的福分,现在来离婚?当初厚着脸皮嫁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离婚?”
何鸢淡淡道:“离婚,签还是不签。”
邹明娟被她这个冷淡的态度惹毛了。
心里又觉得有些古怪。
这陈静今天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
方才何鸢说话,用的便是自己的口气。
她生来久居强者之地不败,没遇到过什么自己搞不定的人,因此说话自带一股凌冽的气势,不怒自威,咄咄逼人,叫普通人听来心生畏惧。
邹明娟说:“拿回去,几天没回来,也不知道在外面跟什么野男人鬼混,一回来就想着离婚,你做梦!”
何鸢两步上前,逼近邹明娟。
邹明娟无辜产生一丝惧意,连忙喊道:“你干什么!张姨,吴叔,给我叫保安把她弄出去!”
‘陈静’被门外的两个保安架住,挣扎半天,无法挣脱,只得像个疯子似的尖叫。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要跟霍明离婚!我过不下去了,我不要你们霍家的任何东西!我要去告你们!”
邹明娟优哉游哉的喝着茶,见‘陈静’又变成了平时歇斯底里的‘陈静’模样,她冷笑一声:“告?陈静,你有胆子去告,我就有本事让你走不出这个家的门。”
两个保安下手力气非常大,且手脚不老实,流连在‘陈静’的腰和腿上,何鸢细细一想便明白。
陈静恐怕在家里连个下人的地位都不如,其中一个保安竟然敢当着主母的面猥亵少奶奶。
何鸢冷淡的看了保安一眼。
这一眼死寂且幽暗,保安被看的浑身发麻,动弹不得,好似在大冬天里被丢进了冰窟窿,从头到尾都麻了。
接着一阵巨大的威压朝他压过来,身上仿佛压了千吨重的大山,而后便是针扎一样的痛苦从尾椎骨传来。
这显然是龙威,古时候的天子威严,便是万分之一都不到的龙威,已经能叫百官无法抬头,这保安倒了八辈子的霉,凡人之躯承受了这龙威,没有当场七窍流血,魂飞魄散,已经是她手下留情。
何鸢做了个口型:滚。
保安面如白纸,浑身发抖,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直接滚在地上。
还没完,滚在地上之后发了疯似的张大嘴巴尖叫,一双眼睛盯着何鸢,两脚胡乱的在地上蹬着,企图远离她所在的位置,最后因恐惧过度,一口气没喘上来,瞪大眼睛撅了过去。
邹明娟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
“他干嘛了!”
“去看看!”
家里的私人医生收到通知立刻跑了下来,替保安看了看,做了个简单的急救措施,好险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邹明娟用帕子捂着胸口,也来不及骂陈静,心慌慌的看着翻白眼的保安:“怎么回事?”
医生摸了一把喊:“好像是惊吓过度,不知道看见什么了……”
“看、看见什么?家里就这么几个人,能把他吓成这样?”
医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人在过度恐惧的时候容易吓破胆子……”
邹明娟挥了挥手绢:“什么味儿?”
医生:“他大小便失禁……”
邹明娟连忙退开百步之外,恶心道:“拖下去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