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真的是太怕失去她。
可她最终还是推开了她,她对他说:“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累,尤游,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你根本做不到和我异国恋的,不然你就不会在看到申请资料时会那么大反应的和我吵架,你别再来找我,我们分手了,好聚好散,再缠着我真的没意思。”
在她转身回家的那一刻,孟湘雅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僵在原地,有滴晶莹的液体在清浅的月色下顺着他紧绷的脸滑落。
那个炎热的夜晚,连吹过来的夜风都像是热浪一般灼烫,却曾让尤游切切实实体会到了蚀骨的寒。
后来尤游还找过她多次,换来的是她的厌烦和躲避,他是从小被宠到大的独子,向来张扬狂妄放荡不羁,也有自己的傲气,从来没有谁能让他低头到如此地步,死皮赖脸地甚至连尊严都舍弃。
除了她。
除了孟湘雅。
她反感他去找她请求和好,这让他觉得自己在犯贱,所以尤游放弃了,接受了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
从此,长达五年,两个人各无音讯。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孟湘雅正在卧室里挑选衣服,最后一改现在的穿衣风格,选了一件简约的纯白t恤和一条牛仔背带裤裙,裙摆的小褶边增添了几分可爱和俏皮,鞋子也放弃了高跟鞋,选择了百搭的小白鞋。
梳了高马尾的孟湘雅在镜子前照了照,再三确定妆容仪表都很好才肯出门。
在出租车上她掏出手机给尤游发短信:“别忘了七点半老地方见,尤游,我等你。”
尤游看到她的短信时正在会所心不在焉地打保龄球,白楚霖见他盯着手机发呆,叫他:“哥,该你了!”
尤游拿起外套就往外走,“不玩了。”
“唉……你去哪儿啊!晚饭呢!不吃了吗?”
任白楚霖在身后问,尤游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先开车回了家,直奔浴室,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打开衣橱,纠结慎重地选择衣服,拿出西装来,觉得太过正式,又给挂回去,就连短袖都被他全部一件一件地摆在床上左挑右选,最后还是选了一款简单的白色半袖,裤子换上了牛仔裤,最后从衣橱里拿出她前几天给他洗好的外套,上面还带着洗衣液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