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想着突然听到坐隔壁让座那人问:“小姑娘是要去南江市吧?读几年级?今年多大了?”
明朗虽然觉得这人有些啰嗦,但人先前让了位,倒也不好不理。说着问着,也许是被车摇晃着,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了,想睡了。打了好几个哈欠。
那人递了一瓶水过来,“小姑娘,渴了吧,喝吧。”
明朗神使鬼差接过,正要喝,突然手臂被撞了下,一个人横插过来,说:“让一让。”
明朗看了看自己身上,胸前湿了一片,被这冰凉一沁,她的睡意也瞬间没有了。
叫让一让的那人并没有从她让出来的地方走过去,而是一屁股挤坐在明朗与刚才让座说话的人之间了。原来只能坐两个的人小凳子,突然加了一个人,自然非常挤。明朗已经被挤得只有半个屁股还落在凳子上了。但她一个字也没有说,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了。
她知道出了问题。
朱虎已经睡着了,居然还打起鼾。这让明朗背心冷汗直冒。
他们是什么时候着了道?是与人说话的空隙?还是那人翻报纸的时候?周围,有几个是他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