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如被撕裂般疼痛,让我忍不住地倒吸凉气,我的视野中倏然出现了鸣人。我看到了那个家伙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他嘴边残存着一抹鲜血,似是已经不省人事了。
等突发的头痛过去后,我也弄清楚了状况。每次我头疼,就能看到等下要发生的事情片段,俗称预见未来。可是,即使我能看见,却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以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
这种情况燃堂出现过,我也见过燃堂面色死灰地躺在地上,结果却是无厘头,那个家伙躺在雪地上模仿雪地遇难者,海腾瞬还在一旁呼喊助兴……
不过,鸣人的话,不会这么幼稚吧,应该吧?毕竟他也已经十岁了,再过一年就是毕业考试,成为忍者了。
如果他死去的话,岂不是很麻烦,先不讨论这个鸣人作为这个漫画的主人公还没当上忍者就死去,还有一点就是他体内封印着九尾妖狐。他要是挂了,九尾妖狐就会跑出来,到时候极有可能引起骚乱,而我的超能力也许就会因为曝光……
“咦,佐助,你不是不来玩吗?”
鹿丸有些诧异地看着面色冷凝的人出现了,虽然他们也算熟悉,但佐助一般对于这种游戏都不太感兴趣。
我确实不太感兴趣,而且既然你知道我不感兴趣,为什么你还多次来问我要不要参加啊?奈良同学。
“游戏规则是什么?”我径直地问,“我只陪你们玩二十分钟。”
牙嘟囔一句:“怎么感觉没多少兴致了啊,佐助也真是的。”
鸣人一下子跳出来指着我大喊:“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找佐助这个家伙加入啊,本大爷完全就能替代这个家伙了。”
鹿丸打了个哈欠:“好了,规则就是两人一组,然后留下两个人抓人,如果一个人被触碰到肩膀或者被手里剑砸到,那个人跟其组员就被淘汰。就玩二十分钟,看谁最后活到最后。”
嗯,你确定你这个是忍者游戏,完全就是抓鬼游戏,只是加了可以用手里剑这条规则吧。
等等,手里剑,你们多少岁,就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鹿丸继续补充道:“啊,忘了说,手里剑是塑料的。”
鹿丸同学,你真的没有读心术吗?
“为什么我又跟你一组啊?”鸣人拿到纸条就冲着我喊。
按照抓阄的方法,我和鸣人又双叒叕分到一组。
不好意思,本来是我跟牙一组的,只是我动了点小手脚,我也不是很想跟你一组,也不想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啊,我和鹿丸是鬼,好过和鸣人。”牙笑嘻嘻道,他头上的赤丸还附和了一声。
“可恶,你这个家伙,佐助也比你好多了。”
请不要拿我来作比较,谢谢。
游戏开始了,鸣人这个家伙上窜下跳,本来是已经在枝头藏好,茂盛的树叶已经完完全全地掩映他的身体,他又蠢蠢欲动地想要跳下去当面挑衅着鹿丸和牙。其理由是忍者就是要大耍威风,哪能这么鬼鬼祟祟?
我:……
真正的忍者是藏匿在暗处不被人发觉进行着各种活动,且多数穿夜行衣趁夜而出,在屋檐上行动响声如老鼠过境,并不是大耍威风。就连传说中的服部半藏被称为“神奇的半藏”以及“神君伊势穿越”,也是因为其在护送家康躲过各种追杀,一路上也是各种逃跑,选择安全的路线。而不是拿着一把□□就正面缸,要这样的话家康早就死了,也没有后面的德川幕府。
“喂喂,佐助,你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吐槽有点累了,还有就是跑题了,一时拿霓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