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门开始,徐洛阳就一直在认真地碎碎念。
“我在念《易筋经》,我要趁着战斗还没开始,抓紧时间替自己洗筋伐髓!我们的敌人十分强大, 所以要严阵以待。”说着, 徐洛阳又义正辞严地表示,“一会儿打牌的时候, 我要靠自己的实力赢钱,所以, 长安你千万不要悄悄给我喂牌,也不要故意输给我。”
戚长安弯着嘴角,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 闹闹加油。”
叶闪闪的家徐洛阳去过几次, 他充当导航仪指路,车到了近郊,开上私家公路, 最后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 徐洛阳一眼就看见叶闪闪穿着一件白色的大v领针织衫, 蹲在草坪上,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他走过去,有些好奇,“闪闪——”
“嘘——!”
徐洛阳迅速捂住自己的嘴,眨眨眼,然后用口型问,“你在干什么?”
叶闪闪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表情严肃地招了招手,等徐洛阳在他旁边蹲下了,才小声地说到,“我在看蜗牛打架!”
说完,还从口袋里,摸了一颗水果糖出来分给徐洛阳。
??
蜗牛……打架?
徐洛阳表示,这种神奇的场景我也没看到过!于是把糖接过来,剥开糖纸含在嘴里,和叶闪闪一起并排蹲着,也专心致志地看起来。
另一边,戚长安正在和宫越聊天。两个人的话题绕来绕去,都绕着商业金融在转。聊了没多久,宫越就察觉到,戚长安虽然在经验上有所短缺,但意识和思维以及分析能力都极为出色,甚至胜过了他的兄长戚长殷。
戚长安以前在戚长殷那里,就听到过宫越的名字,两家涉足的领域不同,但也有部分的重合,因此一直维持着合作。他很快发现,宫越虽然话少,但往往每句话都直中要害,看问题的切入角度也非常精准,让他获益匪浅。
这时,旁边传来了两声惊呼,戚长安和宫越聊天的时候,都放了几分注意力在那边,于是第一时间就看了过去。然后他们就看见徐洛阳和叶闪闪蹲在草坪上,同时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又靠近了不少,小声地说着什么,神色很兴奋。
没有过去催促,戚长安站在原地,眉目舒展,“洛阳从接到电话开始就很兴奋。”
宫越的语气也自然地温和了下来,“闪闪也是。”
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徐洛阳凑近了些,小声问叶闪闪,“你觉得你家陛下和长安在聊什么?”
叶闪闪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清清嗓子,忽然就换了一种声音,“戚先生,你好,幸会。”
徐洛阳秒懂,也故意换了声线,“宫先生,你好,久仰。”
“今天天气不错。”
“确实,天气预报说要下雨。”
“是的。”
“嗯。”
话题迅速结束,徐洛阳和叶闪闪对视一眼,直接笑得停不下来。
五分钟后,四个人往花房的方向走,霍克管家已经把麻将桌摆在了里面。
徐洛阳叹气,“我数数,我都已经快半年没有打过麻将了!”
“这么惨?”叶闪闪想了想,“不过你的日程确实好紧,郑哥给你的日程表,每次都排满了的。”
徐洛阳回忆了一下叶闪闪接近空白的日程表——算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换了个话题,“你今年还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