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荣害怕自己分家产,所以要自己死,祖父祖母虽说站在自己这边,但是征兵之事,他们有什么办法?李文柏闭上眼,想到了那一日孙氏替自己说话的模样,表情渐渐地坚毅了起来,这事只能靠自己。
李文柏冷静了下来之后,同时心中也在思索着自己的对策,这个兵役制度……李文柏决定先弄清楚,他想起自己的房间中好像有一本大齐律法,当下快步回到房间内,从书架上找出了满是灰尘的大齐律法,顾不上擦拭,李文柏深吸一口气,翻开了扉页。
夜色渐黑,房间里灯火一直通明。
终于,他找到了他所想要的东西,李文柏的精神一震。
一番研读之后,李文柏发现自己并没有到绝境,大齐律法规定,可以用钱财抵兵役!之前,家里头每年都不曾有人去服役,想来是李大海在世的时候,就是用的这个方法。
原本的李文柏,读书读成了书呆子,满口的之乎者也,对于这些事情漠不关心,所以连用钱财抵兵役,这件事都不知道。
得到了这么一条对他而言重要至极的信息,李文柏的心底再次重新燃起了斗志,唇边扬起低低的弧度。
想让他去死,注定让他那嫡母和大哥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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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公鸡迎着朝阳打鸣,唤醒了仍在沉睡中的人们,李文柏由于心里装着事情,睡眠十分浅薄,所以一听鸡鸣,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随便洗漱了一番,正准备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李环儿从门口走了进来,脸上挂满了焦急之色,匆匆地到李文柏的面前, “哥,不好了!”
“怎么了?”李文柏问道。
李环儿咬着唇瓣,几乎快要哭了出来,“我刚才听人说,你要去服兵役?是真的吗?”
李环儿用湿漉漉的眼,看着正在吃早饭的李文柏,谁知道闻言之后哥哥却没有李环儿想象中的着急。
擦了擦嘴角,李文柏意外地沉稳,不急不缓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了,小妹,你不要着急。”
那可是服兵役!怎么能不急?看着李文柏这一副淡定的模样,李环儿急的眼眶发红,颤着声音,“哥,你究竟知不知道服兵役是什么意思?你、你平日里只是读书,什么苦力活都不曾做过,服了兵役,哪里还有命在!”
在李环儿的印象中,李文柏还是以前那个书呆子,除了读书之外,对其他的事情漠不关心,所以这才专门为他阐明利害。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的利弊,李文柏早已心知肚明,因此温和的笑了笑,随后揉了揉李环儿的脑袋,“不要担心了,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我昨天就已经知道了。”
“可是……”李环儿还是一副很担心的神色。
李文柏瞧着好笑,心中又是暖暖的,这只怕是最后的温暖了,“环儿不要担心大人的事,这事哥哥心中自有成算。”
这般语气让李环儿竟然不由地信服起来。她认真看了两眼。哥哥似乎不一样了……凭借她对哥哥的了解,刚刚那番话绝对不是他可以说出来的。
以前哥哥虽然也疼他,但总会端着书生的架子,让她很难和他说上正常的话,更别说能够安抚到她,让她信服了。
李文柏见着李环儿愣神的模样,开口问道,“怎么了?”
李环儿咬着下嘴唇,“哥哥以前说话,从没这么让环儿愿意相信过。”
而对于李环儿的话,李文柏自然有些哭笑不得,他也知道,虽然它融合了原主人的所有